服怎么办?”
萧山笑,“不是跟你说了,我都习惯了?别担心我,嗯?”
麦芽恩啦一声。
她发现萧山每次说到嗯作为一句话最后的一个语气词的时候,那上挑的语气给她一种和平日说话完全不同的感觉。
像哄着似的,似乎有种宠溺,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江麦芽从腰间拿出来了自己的小手帕。
递给了萧山,“你早晨洗了脸,擦一擦的。”
萧山握在手里,“好。”
其实他在小河边洗了脸,撩起衣袖一擦就好,但是小姑娘主动给自己手帕,他自然是舍不得拒绝的。
小心翼翼的叠好之后放在了胸口。
麦芽见状,忍不住笑,“你至于像个宝贝一样吗?你就把它当成巾子擦脸,你要是喜欢,等成亲之后我再送你呀,我其他的事情都做不好,不过绣工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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