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一脸佩服地说,“你爹不愧是富商。”
钱金金细细一笑,“旁人都这么说。”
还剩下最后一位小巧玲珑的,这位是四个姑娘里个头最矮的,不过胜在小脸也长得精致可人,“我家是江宁的,我爹是江宁织布坊司局,我今年也是十六岁,我叫赵盼盼。”
秦九月默念了一下四人的名字,又将名字对上了脸,点点头,“我记住你们了。”
顿了顿。
又促狭的说,“咱们家大人还在外执行公务没有回来,既然你们是皇上御旨赐给江大人的,你们的安置来去,自然应该大人说了算,我说话是没有什么分量的,你们在院子里老实住着,等大人回来再做定夺。”
四人目不转睛,心里却又各有自己的打算,“是。”
秦九月喝了半壶茶水。
觉得撑得慌。
便站了起来,“在其位,谋其政,这话放在女人身上也是如此,我希望日后你们不管做什么事情之前,都先想一想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位置,我这人虽然没有什么条条框框的大规矩,却是最讨厌没自知之明的人,懂吗?”
秦九月说这话的语气也并不是严肃,更谈不上是狠厉。
可就是这样淡淡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睛里的模样,却更像是钝刀子割肉,一点一点的磨着,要比白刀进去红刀出来难过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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