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才放下,“呸,臭婊子,敢惹老子,活该。”还割下了她的舌头,“让你咬老子,没了舌头,看你化作鬼还怎么咬我。”
“三当家的。”小弟们都爽完了,等待这下一步的指令。
“都杀了吧。”刀疤男明显一肚子怨气。
“好嘞。”似乎这些人也很享受杀戮的快感杀戮。这哪是什么流寇,这是恶魔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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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荒北的土堆旁,再也不会响起那寂寥的的羌笛,就如同那些人,被风沙埋入了北漠的每个角落。
——沈流舒
小蛮子刚刚从晕厥中醒来,迷蒙中看见殷红,也似乎闻到了血腥味。
只见众人四处逃蹿,但奈何恶魔的手掌却如此的大,这些女人大都凌乱着头发和衣襟,许是风沙太大了。这些恶魔没有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人,其中一个女人直到死了,还将自己的孩子紧紧的抱在怀中,而那个流寇却是眼睛也不带眨一下的砍下了她的手,而怀中啼哭的婴儿,也再没了动静。
小蛮子渐渐缓过了神,刚打算爬起来,而小沙子还躲在一旁,将自己缩了起来,身体不住的发抖。
“呦,这还有两条漏网之鱼。”一个流寇舔着嘴角的血迹,缓缓走来,每走一步,都像铜钟敲响在少年的心脏,刀在地上,拖出一条显眼的痕迹。
“咚,咚,咚。”
小蛮子一把冲过去,抱住了那人的腰,冲小沙子喊道,
“跑,小沙子,快跑,别管我!”
少年迟迟没有回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小蛮子的话,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重,待到他颤抖的站起来,却又不争气的摔了一跤。
后面又传来小蛮子紧要着牙的喊叫,“跑啊!”
“草,你大爷的,小兔崽子,放开我!”流寇不停的用刀把猛击着小蛮子,可是小蛮子的手却好像一双铁钳,怎么都不松开。突然,那人感觉腰上的手松了些,后面的兄弟擦拭着刀上的血说道,“连个小屁孩都搞不定?”
“草,这小子力气不是一般的大。”那人说着还冲地上不动的人吐了口水,踹了一脚。
少年不敢回头,也听见耳边呼啸的风沙,只是不要命的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停的跑,他摔倒了好几次,又爬起来,他的眼皮在不住的打架,他的双腿也没了知觉,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但他没有停下,直到眼前失去了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