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你在糊弄将军,该当何罪?”泽海护主心切。
段无怅笑了笑,摆手示意身后众人放下刀。
澹台也是开口,“放下。”
“可是将军,他......”泽海心有不甘。
“本帅说,放下!”
澹台表面上是道歉,但实则是责问,“手下人不懂事,段捕头应该不会计较,就是本帅有些好奇,捕头到底是在找些什么?总得给本帅一个交代吧。”
“不过是皇上丢了个心爱的小玩意儿,有人说朝将军这来了,这才打扰了,不打紧。”
“哦?”澹台有些疑惑。
“行了,也不打扰了将军了,这嫌疑洗清了,我也该走了。收队。”
“不送。”
走到一半的段无怅突然回头,“对了,澹台副将,您平日里还是好生看着点自家的狗,这要是咬了人不打紧,但若是一个不小心让人给咬了,那可就不好了。”说完大笑着离去。
“你!”泽海一肚子怒气无处发泄。
一场小闹剧便这么过去。
-------------------------------------
“我是你大哥,你得听我的。”看着面前黝黑的熟悉面孔,少年第一次没有反驳,“好,你是大哥,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沈流舒不知自己昏了多久,只觉着头疼的厉害,醒来时已是入夜。
西风的夜不同别处,虽名字里带着个风,却鲜少有风。
“感觉怎么样?头还昏吗?”说话的是大头,这人倒是这军营中唯一对他好的了。
少年直起身子,“还行,就是一想起来觉着恶心,反胃。”
“你这都算不错了,还记得我当年第一次见血的时候整整吐了三天,两腿不住的打颤。”
少年知道他是安慰自己,这大头是个可以交心的人。
“行了,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要是饿的话那有馒头。”
翌日
段无怅独身一人又来了军营。
“段捕头,这次又玩的是什么花样?还是说你觉得我漠北军好欺负了!”澹台木兰满心怨气,上次已经是强忍着不发作,不曾想这才几日他还敢来。
段无怅仍旧是一脸笑意,“澹台副将,别这么大火气嘛,女人总发那么大火容易月事不调,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副将大人。”
最后几个字阴阳怪气,惹的澹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