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骨是为武师,行如风动若钟此乃大武师,更有宗师百步之内取敌首级,不过堪堪探囊取物,大宗师翻手云覆手雨更是只在传闻中。你如今虽是半个九黎但若使用得当,应与大武师不相上下。”
老神棍想了想还是决定嘱咐一番,“每当你试图激发体内的血脉之力,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出现幻听幻象,而且使用之后的很长时间内会陷入极度虚弱的状态,过度使用更是会使血液沸腾,高烧不退。”
“当你有天分不清现实还是虚无,便会成为只知道杀戮的野兽。老夫并没有危言耸听,半个九黎于你来说可能是好事,再没有弄清这一切之前,老夫劝你还是平日里多加苦练为好,尤其是你的身子。”老神棍扫了一眼,“啧啧啧,过于孱弱,弱不禁风,若成了这史上第一个死于九黎的人,老夫都替你臊的慌。”
沈流舒尴尬一笑,摸了下鼻子,“不会,不会。”
“九黎很容易被错认成热寒体质,你小子算是走运,遇上了老夫。”老神棍一幅邀功的模样。
韩学究早就憋着一肚子闷气,如今还抢他功劳,孰能忍,婶都不能忍,“还不是靠着读书人的气海银针,哪有你什么事。”
二人只要在一起就会拌嘴,没有一刻得闲。
沈流舒心中思绪万千,别人修武靠内力,我靠血脉,还是不纯的血脉。
怪不得老慕说我修武天赋极差。
那黄沙般的回忆,老慕,你到底在哪。
“对了,柳儿呢?”忽地想起什么重要的事。
“前边来了个小二寻你,说是西楼的掌柜请你做客。你还昏着,老夫那宝贝疙瘩就就代你去了。”老神棍被韩学究用手捂住了口鼻,含糊不清。
“什么!?不行我得去。”
沈流舒听罢,一颗心早就飘到西楼,哪还有什么心思劝架。
他内心不愿与殷红红有丝毫交际,并非是这个人消息灵通,而是她太过无情,那种眼神中流露出对生命的蔑视是装不出来的。
也许从她请他阁内一叙时就已经将一切算计在内,她就好比这三国中的孔明,算尽天时地利人和。
沈流舒不敢多想,关于刘奕辰之死他依旧没有头绪,可若是硬要抽丝剥茧,还能寻得那蛛丝马迹,但是他害怕,他甚至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
“来人!备马。”
西楼
“姐姐,你就这么确定他会来吗?您不是说这世间男子多是薄情寡义之辈。”仍是那名与殷红红相似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