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秀出了花样,一劈二砍三斩。
沈流舒节节败退,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到底还是不会武功,只会些拳脚,若是九黎。
来不及思考,又是一轮新的攻势,密如暴雨梨花,快若惊弓之鸟。
影绰绰,声灼灼。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我沈流舒自问不曾得罪任何人。”
反派总是死于话多,“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此话还是留给阎王听吧。”
腰间咯着难受,想起来了,是本就打算买给小沓的胭脂粉,心中一动,用尽全身气力弹开。
向后拉抻,猛然一个滑步下腰,将胭脂粉撒向黑衣人的双眼。
“啊!”
那人大叫一声,“你这个卑鄙小人,枉为英雄好汉。”
“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沈流舒不敢托大,关羽便是大意失荆州,他可不做莽夫。
左手扼腕,右手持刀,只听血肉交汇,当一切的阻碍变的畅通无阻,当万物归于寂静,只能在那人嘴甜听到轻声的呢喃,“雁......雁......”
见人没了生气,沈流舒将刀拔出,这才后知后觉,心跳加速,血脉沸腾。
头,又有些昏沉。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感觉并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太遭。
可是为何他能隐约听见那藏于血肉之下的咆哮。
吼!吼!吼!
他忍不住大吼一声,“啊!”
无人应答,只有呼啸的南风。
拖着刀,留下出一道红色的轨迹,渐淡,渐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