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面,暂时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此话当真?”一听有酒喝,还是上好的桃花酿,老渔夫当下点头。
“但是老头子可提前说好了,他要是再那啥,老头子可不手下留情。还有就是,嘻嘻嘻。”老渔夫眯着眼笑道,“那酒?”
殷红红命人搬来几坛酒,“小女子为学究担保。”
韩学究没了束缚,拍了拍衣袖,“有辱斯文,实在有辱斯文。读书人是看在殷掌柜的面子上才不与你计较,你别以为读书人怕了。”
老渔夫有酒喝,才不惜得与这酸儒逞些口舌之利,转而对殷红红说道,“老头子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这酒只装满这鱼篓,便好了。”
殷红红点了点头,毕竟这桃花酿只有她自己一人酿制,别人学不来,喝一坛就少一坛。
半盏茶后,殷红红开始慌了。
她命人抬了五坛酒,本寻思撑撑场面也好,显得大方。不曾想,这小小一个鱼篓居然装下了整整三坛,而且尚有未满之势。
殷红红喝了一口贡芽春,不知为何,觉着没有以前香了。
又是一炷香的功夫,直到老渔夫将这五坛酒的最后一滴小心翼翼的装下,晃了晃鱼篓,听动静还是没满啊,“红丫头?”
殷红红咬牙,挥了挥手,又抬来三坛。
六坛,七坛,七坛半。
这小小一个不起眼的鱼篓居然能装下七坛半的酒,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前辈这鱼篓倒是有些意思?”殷红红现在反而不纠结这酒的诗,对这个鱼篓的兴趣愈发大了。
老渔夫讪讪笑道,“不过一个普通的鱼篓,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小抿了一口,“啊,这酒真不错。对了,红丫头,老头子要去抓鱼了,要是有事啊,就吹这个。”
说着扔出一根短笛,“就当是给你付的酒钱吧。”
“走咯。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
望着老渔夫远去的背影,把玩着手缺了一个角的短笛,她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奇怪的老家伙。”
韩学究也腆了个肚子出来,发现没了老渔夫的踪影,“老不死的呢?”
殷红红随口回答,“走了。”
“你怎么能让他走,他可是欠我.....”戛然而止,叹了叹气,“唉,有辱斯文,实在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