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师傅让我们来救你。”薄纱女子欲替老妪解开束缚的麻绳。
那老妪抬头看了一眼二人,心中有数,“是那家伙让你们来的吧,老身不走,你们走吧。”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不论二人如何劝说都不管用。
薄纱女子想起那日偷听到的谈话,在老妪耳边低语了几句。老妪有些惊讶,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身影,沉思片刻。手一抖,两三根指头那么粗的麻绳瞬间断的四分五裂。
在二女的震惊中,淡淡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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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
新来的下人前来禀报。
朱啼迈着步子,匆匆而来,本以为少不了一番谩骂,可谁曾想。
“听闻沈大人昨日受了伤,本王内心实在过意不去,这不,带了些补血的鹿茸,希望沈司收下。”满脸的担忧挂在嘴上,若非早已看穿此人的狡诈嘴脸,想必重些情意的人都要感激的痛哭流涕,三叩九拜。而后高呼一声,王爷千岁!
按照沈流舒对朱啼这些月的观察,此人心胸狭隘,脾气暴躁,自澹台回了军营后,更是肆无忌惮,不加掩饰。早就做好了被责骂的准备,可谁曾想到这么一出。
“王爷言重了,承蒙王爷挂念,不过是些小伤,不打紧。”虽然对他厌恶,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做样子,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朱啼看沈流舒欲起身,忙是虚情假意的问候,“快快躺下,本王还有重任要沈司才能完成。”
此时沈流舒的心中七上八下,这类人便是所谓的笑面虎,他愈是与你虚以为蛇,你便愈是心慌,可偏偏还得阿谀奉承。他一直以为自己能猜透,但其实他根本猜不透。
“沈大人好生静养,这手下的事就莫要要操心了,本王就先告辞了。”
朱啼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沈流舒带着疑惑。回想起当时发生的种种细节,故意选了小林,没有游行,再到那二人来劫法场,到摸到了,额,有些尴尬,还有那熟悉的声音,以至于后来不省人事。这其中的一切仿佛都是被设计好了一般。
猛然想到什么,暗道一句,糟了。也顾不得迷惑朱啼而绑的绷带,拖着就跑,直奔西楼而去,在风中飘出一条美丽的弧度。
看到殷红红一个大跨步冲上前去,神情激动,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是不是你?”
他渴望一个答案可,又害怕那个回答。
人,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