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
他现在也是那个满眼只有你的老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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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
殷红红再一次亲自下厨,伙房的人都很诧异,但更多的是好奇,好奇除了这王爷还有谁能有着般福气。但无人敢上前询问,他们这个掌柜说来奇怪,虽是个女儿身却偏是许多男子比不得,先是学识再是才华,更有传闻其出生高贵。
沈流舒今日还是有些忐忑,毕竟此事羞于开口,可若是让人姑娘家提,那自己也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既是赔罪,那买些东西自然是要的,沈流舒虽与那些糙汉子不同,可到底还是在荒北长大,不懂女儿家的心思,实在无奈这才求助于李大娘。
“沈公子!”李大娘一如既往的热情,大老远便挥着帕子打招呼,“可是好久没来大娘这酒馆坐了。”
沈流舒拱了拱,“沈某今日有些私事需要李大娘的帮助?不知.......”
“跟大娘见外了不是?”
李大娘到了一杯酒,往他面前一杵,意思很明确。
沈流舒不胜酒力,但不得不喝,一饮而尽,觉着胃中暖洋洋,有些舒服。见他喝的一滴未剩,这才在一旁附和道,“沈公子海量。”
又替他斟满一杯。
沈流舒忙是摆手,“李大娘真的不能再喝了,沈某这次来是有要紧的事。”
李大娘也不为难,自顾自的喝酒,听他娓娓道来。
“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此事交于大娘了,无非就是讨姑娘的欢心,这方面啊,听大娘的准没错。”
“不是,李大娘,是赔罪不是......”
“殊途同归,沈公子就放百八十个心吧。”
可是为何他觉着有种不祥的预感。
离开前他又瞧见了那四个大字这才想起竟忘了此事,李大娘也未曾提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看来还是回去写上一幅的好。
心中思索着写个大概,却瞥见了三两点暗红。
这是,干涸的血渍!?
沈府离酒馆不过隔了几弯,那日之事?
他想起殷红红的话,何为江湖,江湖可大可小,江湖在林间小筑,也在酒香飘十里的巷子,这街边的梧桐,天上的金乌,河西的走廊,关山的关隘,皆是江湖。他不点破,虽有好奇,可既然这是李大娘的选择,自己无权去干涉,即使他渴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