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模样清秀,左脸有一颗美人痣,不大不小,恰到好处。
“沈公子,请喝茶。”
那女子双手奉茶,沈流舒接过道了一声谢谢。
即使天气渐凉,殷红红仍旧是那件薄纱,侧了一下身子吗,摆摆手道,“行了,你下去吧。”
“新来的侍女?”沈流舒抿了一口茶,有些烫嘴,“这沏茶的水品大不如前。”
“这是六儿啊,沈公子忘了吗?”
他一愣,欲开口询问,但想起面前之人的性子,话到嘴边,卡在喉咙,又顺着茶水生生咽了下去。
“沈公子倒是许久不曾来妾身这了,算算日子也有几个月了,想来是新人胜旧人,厌倦了我这张脸。”殷殷红红叹了一口气,“也是,这琴坊的姑娘千般的娇柔妩媚,能歌善舞,岂是我一个人老珠黄的女子可比,男人,多是薄情之人。”梨花带泪,楚楚动人,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韵味。
若非沈流舒了解她,怕是又要上了他的当,刚欲开口,只见殷红红一个拂袖,待到看清,面前之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一个起身,四下寻找。
“沈公子是在找小女子吗?”
佳人斜倚栏干,玉腿微漏,纤纤玉指抚过白玉般的莲藕,媚态尽显。
咕咚。
沈流舒下意识的咽了口水,别开眼。此女实在妖艳,便是黑白无常的勾魂之术见了她也得甘拜下风。
“咯咯咯,沈公子为何不说话?”她微微一个倾身,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着沈流舒,似乎是一种别样的乐趣,可当乐趣成了习惯,便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不论什么事,一但成了习惯,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或好、或坏,于你、于我。
“沈某有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还望殷掌柜能够不吝赐教。”沈流舒也不和她客气,一屁股坐在离他不远的杌子上,眉宇间愁容尽显。
到底还是年轻,藏不住心事,以往如此,今日更是如此,殷红红这般想到,但又想起那件事,心中咯噔一下,表面仍是风情万种,可心底早就是石头掉进了井水里。
“沈公子太客气了,哪里谈得上什么请教不请教,只要是小女子知道的,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流舒拱了拱手,算是礼节,“那沈某就先谢过掌柜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想问问殷掌柜可否有牵挂之人,又可否会为担忧?”
此时一只鹦鹉飞到了她的肩头,仍旧是滑稽可笑的声音,“你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