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之术才得以吊着一口气吗?”
“父皇洪福齐天,寿与天齐,自当是......”
“行了行了。”
朱蛟明显的不耐烦,“在说这种虚话就给朕滚出去。”
“是,儿臣遵旨。”
朱蛟慢慢挪回了位置,一下瘫坐在了那张椅上,喘着粗气,“还是坐下舒服些,朕的身体朕最是知道,而且你以为朕真的只是个听信小人谗言的昏君?不过是为了麻痹一些人的神经,放松他们的警惕。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啊,这才是一场真正的耐心的考验,谁熬住了,谁就是猎人。”
朱廷若低头不语。
“你如今而立却仍然不肯娶妻,朕放任你了十几年,今日,朕倒要问问,这原因为何。”
“父皇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也好,假话也罢,朕只是关心自己儿子的终身幸福罢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古人云:君子修身养性齐天下,可这香闺梦里人还是得寻啊,行了,不说了,不说了,朕,乏了。”
“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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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刘参政,您怎么在这?”朱廷若是如何都不敢想这老匹夫胆大到敢来这围场,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刘奕辰坐在杌子上,手里剥着花生,“这不是来寻二皇子殿下说些重要的事。”
“参政有什么要事非得担着生命危险来,廷若倒是有些好奇了。”
“吃吗?”刘奕辰将剥好的花生递到朱廷若的手上,突然来上一句,这么一句,搞得朱廷若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嗯?廷若愚笨,刘参政还是说的明白些好。”
“花生的肉藏在那脆脆的壳下,可剥开了壳,还有那红衣,皇上是在给他机会。”刘奕辰起身,拍了拍手中的粉末,“一个活命的机会。也是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