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太浮躁,正所谓......”韩学究优哉游哉的将几人说教一番,这才随口说道,“沈家小子略胜一筹。”
一片唏嘘之声,墨柒柒是不信自己会输,可他信学究,毕竟这样的存在没必要骗自己一个晚辈。
“敢问学究,晚辈差在哪?”墨柒柒虚心询问。
韩学究胡乱点了几个地方,“这,这,这,对了,还有那。”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句,“若是墨老头知道你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以他的性子,怕是能将你吊起来打。”
咕咚。墨柒柒咽了咽口水,想起自家祖父那怪脾气,也是忍不住打颤,拱了拱手,“晚辈受教。”
转身扔给沈流舒一块令牌,黑的通透,像个缩小的砚台。
“这是?”沈流舒疑惑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沈公子他日若有事相求,带上此牌来文房斋找管事的即可。”墨柒柒拱手,“后会有期。”
沈流舒欲开口告别,却被文人们一拥而上,拉着沈流舒问东问西,更有甚者,居然说出了“沈兄,我们许久未曾一同喝酒论道了”这样的话。
学究自然不会在此逗留,给殷红红扔了一个傲娇的小表情个,满脸写着“邀功”二字,随侍女去了厢房。
后记:
西楼顶,砚池边。
“没算计我,你倒是头一遭。”沈流舒饮了一杯茶,“这么不见你的六儿?”
“墨家的人,可没有一个是好惹的。”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不是第一次了。
沈流舒想知道个究竟,“殷掌柜的意思是墨柒柒会报复?”
“沈司觉着呢?”殷红红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万种,令沈流舒从来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墨家是鲜有的隐世大家族,老爷子墨渡,仍旧健在。”
殷红红其实是为了保护他,给他寻个庇护,他如何想不明白。
“沈某欠你一个人情。”
殷红红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呼出白气,“这世间最廉价的就是承诺,无需花费一针一线,亦不用一厘一毫,沈司顾好自己就行。”
等等,他突然想起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先前那个六儿来请他,他的内心十分抗拒,怎么就忽然?
“南疆瞳术,沈司不必慌张。”望着他吃惊的表情,又缓缓道,“若是妾身想,谁的心思看不透,可妾身却一直看不透人心啊,明明,只差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