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已被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虽然我赢了,可我并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可我有啊,啊哈哈哈哈。”剑淮南笑的都快肚子疼,“平生第一次如此蠢货,你别叫段无怅了,叫段无脑吧,断然没有脑子,啊哈哈哈哈。”
“你耍赖!”段无怅说道。
剑淮南强行憋着笑,可嘴角不是抽搐,实在是容易憋出内伤,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可.......可.......别扣帽子啊,你......你自己好好回忆一下。”
“这不是若我能接下,你就认作我爹?”段无怅的话愈说愈小声。
好你个采花贼,段无怅强行镇定,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今日你若不多管闲事,此事就此揭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换作往常,我剑某也不是个爱管闲事之人,可今日遇到了,这闲事我管定了。”
剑淮南竖起三根手指,“只因你有三罪,偷学我宗独门秘籍,此为罪一;意图毁人清白,此为罪二;杀妻灭子丧尽天良,此为罪三,今日你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那剑兄的意思就是没的谈了?”段无怅说道。
“行了,你本就是个虚伪小人,何苦装侠肝义胆之士的那套说辞,动手吧,城东的姑娘今晚还等着我去临幸。”
“你倒是对得起采花贼的名号,看刀。”段无怅三两步蹬上墙面,一个后空翻,借力拔刀,双手紧握,顺势劈下。
咻。咻。咻。
叮。叮。叮。
“区区暗器,若是趁人不备倒是能有大用,可这正面打斗。”段无怅比了个小拇指,“你不行。”
剑淮南也不恼,“那就试试这个,暴雨梨花刀。”
咻。咻。咻。咻。咻。咻。
段无怅躲避不及,慌乱抵挡之际,划破了几道口子,样子有些狼狈。
剑淮南的周遭有气旋升起,浑厚的内力,自全身汇聚于手掌,又从手掌汇聚于柳叶刀尖。“一气化三清,雁过不留痕。”
咻!
一刀,明明只是一刀。
可到了眼前,却变成了三刀,不,五刀,不,无数刀。
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乱中有序。
段无怅心惊:又是这招。纯阳刚劲第三重气势全开才堪堪抵挡。
他被逼退数十步,靴与地面磨出两道深深的滑痕,右腿发力,蹬在墙面,止住后退的趋势,左手刀一横,右手拳化掌,大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