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扶祁,怎么和殷红红一样,说话都爱大喘气。
“好,我去。”
“你可知道要去的是蛮夷的领地?”扶祁做下喝了口茶。
“从你先前的烟雨中,已经可以判断出,所谓何事我不会去问,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但是我还有一个小疑问,既然是需要我,让沈某一人来就好,为何还要......”
“啊哈哈哈,沈兄,你是真傻还是假痴,自然是要软禁她,以此来要挟你啊。”扶祁的笑声明明不奇怪,甚至动听,可为何落在沈流舒的耳里,比那半夜磨牙的老鼠发出的动静还要让人作呕。
“我看你不像此等小人,这种为小人所不齿的事,应该不屑去做。”
沈流舒说道。
“我先前就说了,有些事只要愿意就好,哪有这么多的规矩,这些年我若真如表面上循规蹈矩,怕是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何况,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这都直接告诉你了,算不得什么不光彩的事。”
这就是个男版的殷红红。
很好,你若是和殷红红没有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半盏茶后,沈流舒二人被王大麻子带走。
“慢走,不送。”
王大麻子的衣服明显破了好几个窟窿,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再加上那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长相,活脱脱一个乞丐,沈流舒很想问一句,“大兄弟,叶帮去吗?”
但是自知此事不是他能管得了,但出于几日的照顾,还是出于友好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王大麻子的回答干净利落,“好。”
后记:
“主人。”王大麻子单膝跪在地上。
“我说过,你不需要这么称呼我,也不需要如此跪着。”
王大麻子是个执拗的人,“主人的大恩无以为报,今生做牛做马都不够,下辈子继续报还。”
扶祁有些无奈得摇摇头,“你的伤?”
“不碍事。”
扶祁起身,在缓缓蹲下,在王大麻子的身边摆了一只梅花,而后又趟回了太师椅上。
“这是.....”王大麻子不解,但隐约觉着身上的疼痛感好转了不少。
况且况且况且。
锣鼓起,二胡起。
“咦~~~~终日寻春不见春......”
王大麻子很识趣的退下,扶祁也小声随着台上的戏子哼起熟悉的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