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承煦居然不知何时,换了姿势,躺在了她的腿上
膝枕的美妙,当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古人诚不欺我。
“小女子倒是佩服李公子,不论到哪,都少不了这等绝色相伴左右。”
殷红红率先打破沉静。
“这边点,对,就是这儿,你用手指揉,啊,舒服。”李承煦指点着三儿的手法,自己不时发出舒爽而又销魂的叫声。
饶是三儿都有些脸红,挂不住,可殷红红却面色平常,心如止水。
“妾身自认按摩手法也不错,要不李公子试试?”
殷红红并不打算给李承煦拒绝的机会,一步上前,挪过他的头,十根纤纤玉指就要落下,李承煦一激灵,下意识的后仰,撞在了床帘上。
“哎呦。”他摸着头。
三儿心疼的想替他揉揉,李承煦自然不会拒绝。
“殷掌柜,明人不说暗花,你到底有何事,若是无事的话,本公子可要睡了。”
言下之意就是下了逐客令,倒不是李承煦小肚鸡肠,被人如此摆了一道,换作谁都有怨气,何况他他从小就对某人有阴影。
“倒没什么太过重要的事。”一包药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上,“这是七筋断续散,治疗内伤外伤都有特效。”
见李承煦狐疑的打量着自己,殷红红莞尔一笑,“怎么,李公子,莫不是觉着妾身在里头下了毒?”
“这个可不敢保证,毕竟人心隔肚皮。”
李承煦说道。
“李公子可是妾身这盘棋下至关重要的一枚,妾身又如何舍得公子死呢,不过信与否,全凭公子一人决断,西楼事务繁多,告辞了。”殷红红将药包拍在桌上飘然离去。
她,便是西楼的掌柜吗?真的好美。三儿这般想到。
李承煦望着那包药出神,也不知在寻思些什么。
与此同时的琴坊楼下,一位女子正焦急的来回踱步。
只见一男子从琴坊出来,她上前询问,“怎么样,他人呢?”
那男子面露难色,吚吚呜呜半天,才说道,“他去了汴京。”
女子一听果然脸色一变,陷入沉思。
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他自然清楚此女的心思,心中叹着气:唉,你说你个臭小子,走也不说一声,最主要你还带了个姑娘走,自求多福吧。
“去汴京。”女子抬头说道。
“嗯?”未等他反应过来,女子已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