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甫生,好生讨厌,师姐为何不让我一剑杀了他。”
慕之桃看着皇甫生离去的背影,恶狠狠道。
殷筱筱望着自己师妹:还是太过年轻了。
“女孩子家家,天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何况他再不堪,这医术还是不错的,否则我也不至于费这些心思去请他。更别说他是皇甫家的人啊。”
“师姐是说医道世家的皇甫家?”
慕之桃问道。
殷筱筱点点头,望着床上躺着的人,一双眸更是比西施还要多了几分忧,少了几分柔。
她小心翼翼的做到床头,想来也只有这个时候好强的姐姐才会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哥......哥......”
她正要起身,听见那若有如无的低喃。
“哥哥,吗?”
十四年前,凉州殷府
殷府可谓是凉州的大户,祖上随着宗帝南征北战,打下万里河山,官拜大将军,特赐镇国。
先祖是个有胆识的人,急流勇退谓之知机,以退为进,到是换来了殷府世代的安康,还有这世袭的王位。但他临终前仍旧不断得强调,不论家业挣得多大,都要记着一件事,这天下都是那人一人的,我们只是在他手下讨口饭吃,只不过这饭是玉食,做事谨慎些总没坏处。
于是这些年牌匾也只用当年先祖留下的那块殷府,做人做事也很低调。
凉州人士尚武,家家户户或多或少会些腿脚,男子六岁必须习武,女子最迟八岁也得学些功夫防身。
穷苦人家大多是将孩童送到官学,既能学些本事,若是天赋好,被贵人相中,飞黄腾达也未必不可能。而大家子弟都是请些有名的武师来府上教导,殷红红与殷筱筱这对姐妹则不同,是由自家大哥亲自教导。
“妹妹,这一剑你可要小心了。”金钗之年的殷红红如同她的名字一般面色红润,亦最喜殷红,每次每出门,一袭红衣是配上那双吊梢眉,总是惹得邻里邻外的目光。
有些倒霉催的,自家婆娘剽悍,揪着他的耳朵吼道,“怎么?连小姑娘都敢有想法,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鸟样。”
男人自是敢怒不敢言,只得一个劲儿的求饶,被外人瞧了,笑骂一句耙耳朵,可那人想必也是没料到幸灾乐祸的下场。
街边酒馆茶楼的小二楼是文人墨客偏爱的地方。
一壶清酒,一盘花生米。
一人或是三五成群,能在这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