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舒并不打算与一个孩童计较,“你都拿在手里了,快还我。”
“你说这个?这个可是我娘的遗物,没想到你长得道貌岸然,连一个小孩的东西都要抢,呜呜呜呜。”鼠赖宝说着还当真挤出了几滴鳄鱼泪。
明眼人一看要多假有多假,可就是奈他没办法。
哼,和我斗还嫩了些,撒泼打滚我都还没用呢,鼠赖宝这般想到。
见沈流舒一时语塞,他心里沾沾自喜。
“你快还给他。”阿牛看不下去了:就知道让他帮忙是这个结果。
果然是个傻牛,你知道什么,这哪里是什么手帕,这可是......
“不给,我手里的自然是我东西,我的东西岂有给别人的道理,而且这是什么我娘的遗物,不给。”鼠赖宝将手帕塞到怀里。
沈流舒心平气和的说道,“小孩,这个手帕真的是我的,要不这样,你将手帕还我,我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总不能和一个孩子过不去,绕是他脸皮厚都经不住。
“小孩?”
鼠赖宝这些年最烦别人说他小孩了,除了个小哪小了?浑身上下哪小了?而且这个人居然敢用哄孩子的语气和手段来同他说话。
鼠赖宝灵机一动,小眼透着不怀好意的光:既然你说我是小孩,那我就装给你看。
“哥哥,哥哥,娘亲说什么东西都有生命的,小花小草有生命,小鱼小虾都有生命的,对不对呀?”
这软糯的语气为何听着别扭。
沈流舒有一刻觉着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孩子,而后一笑,怎么会呢,这就是个孩子,还是个调皮的虎了吧唧的孩子。
他虽然不知道为何鼠赖宝为何这么问,但还是答道,“对。”
“那桌子和凳子是不是也有生命?”
鼠赖宝继续问道,小眼神满怀期待。
“桌子和凳子怎么会有生命?”
沈流舒一说完,鼠赖宝不乐意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娘亲骗人!”
看着啼哭不止的鼠赖宝,过往之人虽不敢指点但难免小声议论。
沈流舒无奈,“没错,有生命。”
鼠赖宝一听,笑开了花。
果然是小孩,就是好哄。
之后鼠赖宝又问了许多东西,大到酒楼客栈小到手帕绣花针。
为了防止他再次哭泣,沈流舒都答道有生命。
“那么既然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