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一些的话便是亲眼看见他称汗,一统草原吧。
“奶酒扒肉,我们涂克冬最美味的肉,尝尝。”
阿骨打侧躺在兽皮垫上,享受着
这张垫子可大有来头,用的雅库特雪山上的雪狼毛,里子缝得是犀牛皮,结实。
谈不上冬暖夏凉,但实打实的舒服。
李承煦昨日到现在一直未吃任何东西,光顾着与草原人拼酒,后来还吐了一番,腹内空空,早就饥肠辘辘,于是便用小刀学着先前萨日娜仁的模样开始割肉。
但能把剑耍出花的李大公子,居然使不好一把短刀。
替他端肉的女子没忍住,在一旁偷乐。
阿骨打朝她笑了笑,明明是那样温柔的眼神,可却比腊月寒冬的雅库特雪山巅还要冰冷。
她替李承煦割好,摆成了一盘,随后头也不敢回的退下了。
李承煦塞了一块在嘴里咀嚼,虽然非常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这肉确实是大宋的酒家比不得。
二人就这样斯文地吃肉,喝酒,仿佛两个素不相识的读书人。
可李承煦的心中压着事,吃起肉来总是没有阿骨打那么逍遥自在。
昨日得知鲜于子裳要跟着祭冬慕的队伍上雪山,他十分不放心,但鲜于子裳说那是她的弟弟参加的祭冬慕,许是上天眷顾,她错过了她的成长,不想再错过他成人。
李承煦想一同前往,可按着规矩他是不能去,唯一有资格让他参见的只有面前这个男人。
他实在憋不住了,正欲开口,可阿骨打却未卜先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是跟着祭冬慕的队伍上雅库特雪山罢了,但你是客人,客人还是在一旁看看就好,不必跟过去。”
“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君子待客之道,让客人上危险的雪山,可不是什么好的待客之道,你说呢?”
阿骨打笑笑。
“可若是我非要去呢?”
李承煦抬头对上阿骨打似笑非笑的眼神。
二人相视一会儿。
“既然如此,我就给你这个机会。”阿骨打冲着帐外喊道,“巴拉。”
山一般的身影出现在帐内,遮住了帘子里透进的仅有的光线,帐内一下暗淡了不少。
巴拉单膝下跪,右手握拳靠在左肩,左手趁着膝盖。
“在,我的汗王。”
“与这位客人切磋切磋,正好也让我见识见识汉人那套修武的功夫如何。”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