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怎么?她还是不肯吃吗?”
朱廷若一挑左眉,随意翻了翻手中的周易。
“回王爷的话,她让老奴给您带句话。”
容嬷嬷故意停顿道。
“她说什么?”
朱廷若问道。
“她说您的权势好比牢笼,大到可以囚住美丽的凤凰,却困不住一只高傲的孔雀。”
容嬷嬷回道。
朱廷若并未抬头,沉默了片刻,放下手中的周易,折了一个角,轻轻得合上。
“她倒是看得起自己。”
朱廷若冷哼一声。
“老奴该死。”
容嬷嬷缓缓地跪下,却被朱廷若双手扶起。
“嬷嬷,您先起来,这地下凉。”
“老奴谢王爷体谅。”
“既然她这么说了,那本王就去看看,这只孔雀有多高傲。”
容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了,又是朱廷若的乳娘,自己从小奶大的孩子是个什么性子,别人不知,她难道还不清楚吗。
她伺候了这么些年,可是老人精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问。
“老奴告退。”
王府的别院的一间小阁楼,说是小阁楼其实不过是杂物间。
这是朱廷若第二次来这,却是第一次进来,他侧着身子,一手捏着鼻子推开门。
并未有那种想象中的破败和异味,反而被收拾的井井有条。
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一朵梅兰,含苞待放。
靠近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又是一砚梅红半阙词。
红色的薄纱随着窗口的风而随意的飘动。
朱廷若没有瞧见那个人,他拿起了桌上的那副字,不论是笔锋还是顿笔都恰到好处。
“你难道不知道随便进别人的房间很不礼貌吗?尤其是女子的房间。”
熟悉的声音响起,朱廷若回头看见那个高傲的身影斜靠在门梁边。
“啊哈哈哈哈哈!”
朱廷若一向很注重形象,“可笑,可笑至极。”
“本王想着你最好不要忘了,这是本王的王府,而你......”他将那幅字缓缓撕碎,“而你,不过是本王养蛊的器皿。”
“你!”
九生一把推开朱廷若,面目有些狰狞,“你知道这幅字我写了多久吗?”
此女正是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