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真以为他要走,那才是眼瞎加大傻子了。
掌柜是何等眼尖的人,自然能分得出眉眼高低,故意挽留到,“哪能啊,我们小店可就盼着王爷您能大家光临啊。”
随后他又对后边的伙计招呼道,“快,搬桌子来。”
即便殷容一再拒绝,可掌柜仍旧不听。
不一会儿,殷容的面已经摆上了一桌的花果小点。有几样更是罕见的皇室特供,也也不知这云海酒家到底有何背景。
“吃吗?”
殷容拿起一块绿豆糕对一旁的公子哥说道。
“不了不了不了。”
那人的头摇得似拨浪鼓,这哪是不想吃,这是不敢啊。
估摸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与这应是一般高低。
殷容悠然自得将糕点塞入嘴中。
台上的小娘子从桌后取出琵琶,挪来一张椅子,斜斜坐下。
这样的装扮弹琵琶属实头一遭,纤手挽春,细捻轻拢。
琴声清丽如春江之水,灵澈如九秋之菊。
待到一曲弹罢,殷容身边早就再无他人,便是面具人也不知去了何处。
要知道这面具人自从十一年前起从未离开自己三步距离。
说书的小娘子突然开口道,“殷墨翰回来了。”
-------------------------------------
-------------------------------------
-------------------------------------
作者的话:迟了些,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