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太后自言自语,“也罢,这么些年了,若是过去了,也非你的个性了。”然后一改先前的温柔,“哀家,让你纳韩大人的女儿为妾,可是委屈了你?”
“臣,不敢。”
那便早早办了吧。你的身边需要个贤内助,那郑将军之女,迟早是个累赘,刘奕辰此时自然听不懂,只当这个奇怪的女人觉得自己不肯按她的旨意,便将怒火牵涉与郑秋水。刚想开口,却被打断,“既然你不委屈,下月的初三是个好日子,便将此事办了吧。”
“可是,太后……”
“哀家,有些乏了,你退下吧。”
这是赤裸裸的的下逐令啊,“臣,告退。”
焦阳殿,书房。
“陛下,刚刚线子来报,说是刘大人去了太后那。”
“哦?有此事。”
“千真万确,老奴不敢隐瞒陛下。”
“看来这个辰浑,有些坐不住了,”朱啼继续批阅奏折,“随他去吧,他心里有数。”
“是。”
雁楼是去不成了,本想趁着证据还没被销毁去李府找些线索,不曾想,竟被士兵围的水泄不通。
按道理死了官员,不说派大理的人来,再不济也该来个什么提刑啊之类的,没想到来的却是枢密院的人。
一个管军务的,来查案?就好比伙夫不看菜谱研究兵法。
且看样子,估摸着都是精锐,眉宇间的那种肃杀之气,非常人所能有。
看来这进李府是无望了。
“谁?”此时只见一道一身影向自己快速靠近。
卧槽,我都没说话唉,完犊子,这次死定了。他屏住呼吸,丝毫不敢动弹。
那人缓缓弯下腰,抓起一只兔子,对后面的人说道,“头儿,是只野兔。”
“回来吧。”那人的声音不仅沙哑而且有磁性,但并不令人心生喜欢,反倒厌恶,这声音犹如来自地府的锁魂鬼,又似来自深渊的怪物,要将人吞噬。
有那么一刹那,刘奕辰的心神是恍惚的,这就是,修武的力量吗?太可怕了。
然而,他没有注意道的是,那人在离开前,嘴角微微上扬。
正庆幸自己躲过一劫的刘奕辰殊不知却一步步走向沼泽。
之后的几天他多次尝试面圣但都无果。
他现在很乱,他需要好好的梳理一下目前已掌握的信息,就他所知,应该暂且可以分为四股势力,太后为一股,朝堂中应该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