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委屈了她。”朱蛟叹了叹气,欲言又止。
后记:
叶落纷飞,乌啼声声。
没有葬礼,甚至除了自己和相公,就只有几个亲信知晓,爹爹戎马一生,到头来死了也不能风光大葬,反而是连夜顶着暴雨,随意挖个坑,草草下葬,甚至没有墓碑,甚至没有姓名,在那滂沱的大雨中,只有一抔黄土。
“你说有多少会记得爹爹?”
望着郑秋水脸上不时滑落的水珠,他竟一时分不清这是雨水或是泪水。
佳人在怀,而他却没有丝毫杂念,唯有将她抱紧,狠狠的抱紧。
这一刻,他们是彼此的全部。
自那日起,再无人见过郑将军,后来听说有人见到,郑将军披着那身宝甲,趁着夕阳去了北边,他是寻他的发妻去了,这又不免为世人传颂成一段佳话,可是又有谁知道,来年夏日的荷花酥,却是无人再为她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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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有几句话放在这里,主要觉得还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不论什么原因,结果都摆在那了,我相信大家都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也不是傻子,说起来,我第一反应不是生气,是可笑,第二反应是内疚,因为帮我的缘故给不少朋友和粉丝造成了麻烦,在这里由衷得说声抱歉,今日本想多写一些,但是有些不在状态,答应你们的十更我会做到的,先欠着,最后,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