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娘,爹爹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回家呀?”小女孩稚嫩的嗓音仿佛还飘荡在昨天。
可如今已经变了。
“娘,他什么时候来看我们?”
“他不回来了。”
“好。”
不会再哭闹也不会再疑惑,人总是会在某一刻长大的,但有些人需要很久,只是因为有些东西他们放不下,唯有
时间才能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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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刚落了雪,这几日天气稍微有些回暖,但看街上寥寥的行人就知道还是冷了。
这日子除了被迫出来买菜的主妇或下人也就只剩那些出门都躲在马车里的公子小姐和贵人们了。
扶祁说得话并未作假,但他的办事效率很快,那日过后不过隔了一夜便有人上门带他前去入职,花了半日将大理寺大大小小转了一圈,眼熟了一些人以外就没什么进展了。
整个大宋最年轻的大理寺少卿上任了。
谣言止于智者,可是传言很快便被坐实。
扶祁邀请沈流舒去雁楼赴宴,只不过这次是升官宴,至少对外人来说是这样的。
明眼人一下便能瞧出扶祁是故意而为,在这样一个时候推出一个人到台面上,京城内各派系的势力几乎第一时间就得知了消息,虽说并不看好这个新上任的少卿,但扶祁此人的可怖这些人或多或少有些耳闻。
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随意让下人备了些贺礼准备去好好瞧瞧这位所谓的大理寺少卿。
那日,不少人各怀鬼胎的去了雁楼,不过礼是被收下了,但人却一个没见着,都让一个女人搪塞了过去,有人想发火,但一瞅女人身后的铁面人,只得憋着一肚子气回家撒。
人毕竟要吃五谷杂粮,这年头肚子都快填不饱了又哪有闲工夫去长舌,那些大人物们自从上次碰壁后就都好似约好了一般闭口不谈。
这才几日人们便淡忘了这位大宋最年轻的大理寺少卿了。
雁楼三楼,秋菊厢房。
“我到底还要待到什么时候?”
沈流舒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上次来了雁楼之后,扶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