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只不过不要太过较真,应付一下便完事了。”扶祁背过手,“大理寺创建至今,大大小小的案子不计其数,倘若真的要循规蹈矩一件件的查下去,先不说猴年马月才能查完,看似小小一件案子其中牵扯又是颇深,所以啊,案子要查,但切记不要太过较真。”
“这种事恕沈某无能为力。”
沈流舒抱拳欲走。
“就算你不做还有别的人会去做,想想你的亲人朋友,做人可不能太自私。”
沈流舒停住脚步,回过头。
一人沉着脸,一人笑嘻嘻。
“好,我答应了,但我喜欢扶大人答应在下的也别忘了才好。”
你不让我查,我偏要查,沈流舒这般想到,但嘴上还是应承着好。
可殊不知这却又正中了某人的下怀。
沈流舒出了雁楼,王大麻子依旧守在门口,只不过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个铁面人,铁面人的目光落在了他的黑铁令上,但又很快挪开。
待到沈流舒走后他才向一旁的王大麻子询问道,“先前那人,是谁?”
这个声音有些许沙哑,好像被什么卡主了嗓子,却又令人不寒而栗。
“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
“是嘛?”
铁面人不再过问。
汴京的风还是有些大,不少街道都盖了些新宅子,听说最近从外边迁升上京的官有不少,还有许多事三品以上的大官,这些宅子都是朝廷给他们分配所建的。
沈流舒也被分了一间宅子,是南市最边上的巷子里,对面不远处就是郊区,虽然离闹市远了些,但胜在大胜在安静。
听买菜的大娘们说那郊区里还有间宅子,那才叫个偏僻。
四个字形容——无人问津。
只不过听说每逢子时那里都会传来骇人的嚎叫,至于真假尚不可知。
那个前天的稿子,我忘记发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