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可是周国会劝自己的母亲自杀?”
可话刚说完,谷琛就惊讶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有其他人?”
“没错,如果说周国的母亲才是第一个死者的话,那么我想,第一个这样做的并不是周国,而是另有其人。”我看着档案说道:“这个档案上说,邻居们发现周国母亲的时候,是下午快接近五点的时候,这个时候周国正在上课,可有一个人……”
我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子,如果是这个人的话,那么我必须要见另一个人。
一个小时之后,我坐在了这个人的面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才被带走不久的张德全,张德全现在并不好见,是邵组长帮我打通的这个‘门’路。而且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能来他‘交’谈,接着,他还要接受其余的调查。
“张雪的母亲,您能谈一下么,这关系到,你‘女’儿的未来……”我轻轻的说道。
张德全看了我足足有五分钟,他的嘴‘唇’微动,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良久,他才说道:“可以给我一支烟么?”
我点了点头,递给他一根点燃的烟。通常这个时候,嫌疑人要烟的举动便说明他决定要往下说了。‘抽’烟可以平复心情缓解焦虑,也表示嫌疑人放下了所有的戒备。
张德全接过了烟,狠狠的嘬了一口。
“有什么就问吧,反正做出了这种事情,我估计这辈子都要在里面了。”张德全用浑浊的眼睛看着我,眼神中却带着一股解脱:“作孽啊,真的是作孽啊,只是不知道我进去之后,我‘女’儿该有谁来抚养,虽然我做了那样的事情,可,可她毕竟是我的‘女’儿。”
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反悔有什么用呢?
我也点燃了一根香烟,说道:“那就说说,你妻子的故事吧。”
“我的妻子啊……”张德全喃喃的说道。
大概二十年前,那个时候张德全的家在大海上,他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归宿。张德全已经在海上呆了好多年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的人,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只知道如果不是一名水手,自己已经死了。
他住在船上吃在船上,每天帮着船员打打下手。
张德全在船上一呆就是五年,从一名十五岁的少年长成了一名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从一名童工成为了一名专业的水手。一次船靠岸的时候,一个姑娘出现在了码头附近。她是卖海鲜的小姑娘,也是张德全一眼就爱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