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薄馅儿厚,外观极其的好看。这其实就说明,这个人指定是一个很会做饭的人。而且这个人的刀工是很好的,比得过很多的人。”
“然后呢?”二小疑‘惑’的问道。
“这就有点奇怪了啊。”我又随手从货架上拿了一袋子话梅糖,说道:“如果前两种抛尸手法我还能勉强的将其联系在一起的话,那么最后这一种手法,我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把它也并到同一个人身上。”
我吃着话梅:“一个人的‘性’格其实很难改变的,就是让他们去挑选杀人手法的话,也会下意识的选择和自己的‘性’格相似的手法。因为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就好像一个粗狂惯了的人很难去把细节也做好。”
二小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话梅糖还‘挺’好吃的。”我笑了笑,又随手拿了一瓶大瓶的碳酸饮料,却没有打开:“其实怎么说好呢,然后这些人就决定,一个人选择一种手法,将这个‘女’人残忍的杀害掉,而现在,我们看到了三种。”
我一边抱着碳酸饮料瓶子,一边淡淡的说:“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四种吧。只不过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看到第四种是什么样子的抛尸手法,就一路追到这里来了。其实有时候想想,我应该是相信自己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有点畏畏缩缩的。”
“这话怎么讲呢?”二小挠了挠头,看着我。
我笑着说道:“怎么说呢,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有这种可能‘性’。但是我一直都不敢打保票,因为我的这个猜想实在是太疯狂了,疯狂到我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你们知道么,这个世界上,做出这种残忍的杀人分尸案的,很少有多人作案。”
“是么?”二小摇了摇头。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因为多个杀人狂之间总会因为猜忌而分崩离析,可如果不会发生这种情况呢?”
“那你说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啊?”二小缓缓的用火钩子拨动着炉子里面的煤炭。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缓缓的说道:“这个嘛,我一会儿再给你们讲。现在,我继续讲这个故事。”
“你讲。”二道。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于是这几个人开始了风格诡异的抛尸,让我们在一个个的抛尸手法中‘迷’失,每多抛一份肢体,这些人就会安全一些。因为案子越是复杂,越是离奇,我们就越没有线索。”
“实际上。”我轻轻的用瓶子敲着煤炉:“这些人之间也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抛尸会出现什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