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了。胡培一家,就好像是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一样,闭口不谈。你说,这该是男方家里应有的态度?”
张****气呼呼的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那安全检验,当时好像就是胡培等人负责的,他们说是意外,万一是做了什么手脚呢?是不是?后来,工地赔了一百多万,保险又陪了一百万,一部分给了‘女’方家里,一部分可就落在了胡培手上了。”
“你说!”张****皱着眉头:“这件事情其中就没有点猫腻?你说,人死了赔偿家里就好了,怎么还能赔偿男方呢?这就有点奇怪了。后来,‘女’方家里还上胡培家里闹过事,说什么要钱之类的,反正我觉得事情不简单。”
赵明坤轻轻的呡了一口咖啡,问道:“一个工地安全负责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建筑师,一定有不少人。胡培当时也就二十多岁,还在实习,一定不会‘交’由他全权负责的,一定还有其余的人也知道这件事情。”
张****看了看赵明坤,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我觉得和胡培脱不开关系。胡培从小就偷‘鸡’‘摸’狗的,人们都说三岁看小,八岁看老,他绝对有问题,不信你们自己查查啊。”
我开口询问道:“那你有线索么?知道‘女’方的姓名长相年龄么?知道当初都有谁知道这件事情么?”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张****摇了摇头:“不过你们可以去东兴大学问问?”
“可以的,谢谢配合。”我道谢。
从咖啡馆里出来,赵明坤看向了我,说道:“这个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我也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看的出来,张****的确是‘挺’羡慕嫉妒恨胡培的。他所说的话,大多数都是自己的主观看法。说话的时候,他眼神不住的往下看,嘴角微微的向下。这都说明,张****对提起胡培的不屑。不过我们抛弃这些主观看法,光从张****讲述的情况来看,还是能够得到什么线索的。”
“什么线索?”赵明坤开口问道。
我说道:“张****当时自然不可能在工地,所以他不可能知道那‘女’人是怎么死的。安全问题可能是真的,但从塔吊上掉下来不一定是真的。尸体成了碎块是真的,但是是被铁丝网割的不一定是真的。眼珠子掉了是真的,但是被震出来可能是假的。”
我摇了摇头:“总而言之,张****至少提供了一个正确而有用的线索。”
“你是说死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