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说道。
赵明坤说道:“可王茜朵是穿着什么来的,如果我说的难听一点,和夜店里的小姐没有什么区别了。如果说是小‘女’孩不懂,还情有可原,可王茜朵三十多了,就算保养的再好,也是这个年龄的人了。以王茜朵这种人‘精’,你觉得她会不明白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王茜朵宁愿被别人当作是‘鸡’,也要这样穿,而且说话之间总带着一股闷‘骚’的劲儿,是因为她需要一笔钱?”我问道。
赵明坤点了点头:“没错,我看过资料,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去上班了。但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哪一样不‘花’钱?‘混’吃‘混’喝她肯定可以,我猜估计是没钱‘交’房租了。到时候只要你给她一笔钱,别说是你问她七年前的事情了,恐怕叫你爸爸都可以。”
听到这话我不知道怎么突然生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来,赶忙说道:“这可不一定。你也听到了,这十三个人中可都是有杀人的嫌疑的。王茜朵当时跟着吕知秋投资,听说被骗走了几万元。王茜朵要吕知秋还钱,吕知秋没有钱,所以王茜朵一时气愤杀了吕知秋泄愤。”
赵明坤听到了我的话,沉默半晌,说道:“听了两个老人的话,你觉得吕知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不论是她的导员,还是黄老太太,都说吕知秋这个孩子心善。我想,吕知秋肯定是会还上的,不过慢些罢了。”
我跨~坐上了摩托车,对赵明坤说道:“这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而很多时候,人在不同角‘色’转换的时候,往往会表现出另一种‘性’格来。比如孩子在老师面前特别乖,可一回了家就被宠的无法无天。至于吕知秋是否有别的一面,真~相到底是什么,我们目前还不得而知了。”
“那就走吧!”赵明坤说道:“查查那个王茜朵吧。”
我点了点头,却又叹口气:“人们总说真~相是简单的,其实真~相绝对不简单。外面包裹着的谎言才是简单的,真~相往往是最复杂,也是最离奇的。你说呢?”
赵明坤没有回答我了。
摇了摇头,我从身上拿出了罗定的笔记本来。昨夜到中午,我和赵明坤是一点都没有闲着,我也一直都没有机会去看罗定的笔记本。现在好了,总算能‘抽’在路上的一点时间,来看罗定都记录了些什么了。
当我认真看罗定笔记本中的内容的时候,越往下看,我才越觉得这件事情变得更复杂了起来。罗定的笔记本中,密密麻麻记录的全部都是吕知秋的事情。从最早的时间上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