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路过吗?”晏澜苍冷声说道。
这摆明是有要想要她的命,否则若是恐怖份子,为什么只杀她不杀别人?
“但奇怪的是,那时除了苏小姐外,没人受伤。从那以后苏小姐就失踪了,老爷子曾派人到国外找过她,那时学校怕这事传开,所以开启了封闭式管理。”
“苏小姐一直没回学校,至今她的档案都是空白。”连阳东低声说道。
难怪她被人说没文化,敢情她一直都没有回去。
“没有回去?档案为什么没有被销毁或是告知此人离校?”晏澜苍喝着咖啡,迈着大步走到落地窗前站着。
他那沉寂的黑眸透过玻璃窗,俯视着整座城市。
“所以怪就怪在这,不过后来这几年,苏小姐似乎时不时在学校刷过脸,除此之外,她几乎没和任何人互动。”连阳东说道。
越说这事越蹊跷,就连他都有些好奇,苏忆晚在国外到底怎么了。
晏澜苍端着咖啡杯的手僵住,他看着资料显示,黑眸沉得可怕,指尖哆嗦了几下,哑声说:“所以她在去国外那年,苏家并没给予她任何生活费。”
“对,所以苏小姐她….流落街头,甚至被冻得在街上乞讨,才会被恐怖份子遇到,受了重伤。”连阳东说时,声音都在颤抖。
一个刚满十岁的孩子,被丢到国外自生自灭,这不是在赶尽杀绝吗?
“不是恐怖份子。”晏澜苍冷声说道,他用力握着咖啡杯,向来沉稳的他,此刻却有些动怒。
居然有人敢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动手,当年苏家几乎家破人亡,难道还不够吗?
他脑海浮现着苏忆晚背后那道疤痕,胸口突然波涛汹涌。
“但那些人事后消失了,事隔十年,我们想查到细节太难了。”连阳东低声说道。
晏澜苍端着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他盯着杯内的咖啡许久,哑声说:“查,这事一查到底。”
连阳东觉得有些意外,晏澜苍虽做事杀伐果断,手段狠绝,但对个女人他从未执着过,更何况是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女人。
但晏澜苍身上的怒意与眼底嗜血杀意,再明显不过。
“是。”连阳东应声。
书房内,气氛很压抑,晏澜苍坐在沙发上,宫城推门而入,他快步上前低声说:“病房外已经安排了我们的人,除了我们,任何人不能接近。”
“嗯。”晏澜苍应声。
他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