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天刚的左手臂被生生折断了,惨叫一声,下巴磕在地上,生生磕掉了半颗门牙,鲜血从嘴巴里涌出。
“晏澜苍。”冷铃气得浑身发抖。
她冷家人丁稀薄,所以全家对冷天刚宠爱有加,没人舍得打骂,怕伤了他的心,没料晏澜苍居然当着她的面把弟弟的手臂折断了。
她抬脚欲要冲上前,却听到晏澜苍冷声说:“你如果想冷家绝后的话,可以过来试试。”
冷铃被他铿锵有力的话吓住,她打了个寒战,知道晏澜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想怎样?”冷铃厉声问道。
晏澜苍伸手把冷天刚揪起,像拎小鸡似的抓住,用力往后一甩,他整个人后退撞到天台的栏杆,痛得摔在地上抽了几下。
“我想怎样?”晏澜苍哑声失笑,拿着手帕低头擦拭着指尖,迈步上前,吓得冷铃节节后退。
晏澜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像看着个小丑似的。
“我还想问你冷家想怎样!”晏澜苍冷声说着。
他冷视着冷铃,沉声说:“我父亲因你请的医生,差点送命。如今我大哥难得抽空回家一趟,却被你冷家算计。”
“你当初给我大哥下药,算计他对你负责,甚至挺着大肚上门逼婚,还口口声声说爱他,你爱他什么?”晏澜苍厉声问道。
冷铃吓得哆嗦了下,她连忙摇头说:“不是这样的,我没给他下药,是他喝多了**我,是他**的我。”
“我大哥酒量不差,他怎会喝醉闯到你的房间?”晏澜苍讽刺说道。
所以至此以后,晏勋不再去风花场所,就算酒瘾,也只是回家找他和老爷子喝两杯,在晏勋眼里,外人不值得信任。
也因这样,他一直压抑着自己,活成了木纳的模样。
“我,我,我不知道。”冷铃听着,她深怕晏枫误会似的,想解释但感觉无法反驳,她不断摇头,看着冷天刚受伤的模样,怒吼:“你伤我弟弟,还有理由?”
“哐啷”晏澜苍拿着钢丝绳朝她抛来,掉在地上发出响声,她错愕盯着,捡起疑惑看晏澜苍一眼。
“冷天刚在我晏宅外拉了条钢丝绳,我和大哥不常在家,倒是我父亲每天必定会晨跑,所幸前段时间我回家,否则恐怕我父亲早就被这条东西割断喉咙。”
“而今,我大哥外出买酒,冷天刚如何知道他外出和回来时间,把钢丝绳再次绑起,设计让我大哥避不及,车胎被扎破失控,进入他的陷阱重伤。”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