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这展会上展现自己实力,赢得其他商人名流的关注,方便已经进行商业合作。
可今日他不知犯了什么混,竟有眼不识泰山,与这个学生打了赌,还签订了契约。
最后他不仅输掉了手表,还成了一个笑话。
从今天起,这北辰市、甚至是南江省的上流圈里,必定会流传今天的事,而他李康正是故事里的小丑。
如此看来他真的是今天最大的输家。
想到这李康不由怒气上涌,眼神愤怒地看向苏邻,可他颤抖了半天,最后满腔怒气都化作恐惧与后悔。
拥有这样手表的人,怎么会是普通人?
与这种人起冲突,自己是嫌命长吗?
此时想起刚刚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简直令人发笑。
现在李康心中不住地后悔,他在心中在对着苏邻狂吼:你明明身份不凡,为何要穿成这样耍弄别人,真的有意思吗?
不过纵使心情不甘之念如满天辰星,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长叹,后悔自己犯了商人最大的忌讳。
“实在不该随便小瞧别人啊!”
而此时,场中脸色最难看的,当属陈涵伟。
今天展会的遭遇,对他而言,简直如同坐过山车。
之前的种种顺遂之事,将他高高地抛上云端,但这一刻的现实,却又将他狠狠地摔落尘埃、打入泥潭!
陈涵伟面色苍白,手指甲狠狠地扎进手心,饶是如此,这疼痛也缓解不了他心中的耻辱与愤怒。
他死死地盯住苏邻,双眼猩红,目光简直要把苏邻当场撕碎。
陈涵伟压抑着心中怒意,声音如同九幽恶鬼般阴冷:“苏邻,你早就知道这腕表的价值了吧,为何不早说?”
在场众人听闻这阴冷的语气,齐齐一颤,面带惊疑地看向陈涵伟。
这位陈公子的表现竟如此前后不一,难免让他们觉得这人城府过深,不值得信任。
一些本来很欣赏他,打算与他结识的名流,也都皱着眉熄了心思。
此时再看苏邻,仍是一开始的表情。
就好像这种种的遭遇,完全不能影响他的心境。
只听苏邻笑着说道:
“我刚刚说过,我对这块表的品牌也并不熟悉。”
“而且今日,是涵伟兄你硬拉着我来参加这名表品鉴会的,说要让我这县里来的学生见识见识北辰上流风光。”
“怎么此时却反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