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教授的压迫。
栾小天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将手机收起来答应了。
八点十分上课之前,教室里陆陆续续的人多了起来。
夏雪宜拉着栾小天的衣角,上前附在她的耳边轻语,“其实你是我在这个学校最好的朋友,也是第一个愿意跟我做朋友的人。”
栾小天一愣,看向她,“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某个混蛋小子!”夏雪宜撇撇嘴,她真的因为这个遭了不少罪,“就是你昨天来的时候那个长的惨不拉几的瞌睡虫。”
“瞌睡虫?”不会就是昨天那个长相不好、脾气又差、还会装的男生吧?
夏雪宜一脸不屑,看懂似的,“就是他,长的妖艳贱货,做起事来还是真恶心。”
“那个人……”栾小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这里是不是……”她的眼神乱瞟,“……有病?”
要不然怎么会上一秒还在桌子上趴着睡觉,被赶出去了就在装‘好学生’继续睡?
好像她们眼瞎看不出来似的。
“有病?”一道声音传来。
“是啊,有……病!”栾小天猛地回头,视线落在了一张包的严严实实的墨黑色眼睛里。
这个男人!
他不就是昨天那个瞌睡男,那张脸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
“南竹峪,都上课了站在那里做什么?”另一道声音从教室正门口传来,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不少。
交头接耳的声音收敛了不止一点点。
“知道了,夏教授。”南竹峪慵懒的回应了一句,打算随便找个座位坐下就算了。
结果,只发现说他坏话的两个人旁边还有闲置的地方。
为了不耽误上课,很随意的坐在了哪里。
夏教授在讲桌上喋喋不休的讲着,南竹峪在下面不疾不徐的裱着纸。
栾小天不经意的撇过去发现南竹峪跟之前不同,素描课口罩也不离嘴。
难道铅笔灰还能毒死他不成?
还真是个……有病的家伙!
南竹峪似乎注意到了栾小天的视线,转头瞥了她一眼,沉脸。
就算隔着一个暗黑系的黑色口罩,栾小天也可以从他变弯的两只眼上看出他的虚情假意。
悠哉悠哉的收回视线,吐槽:怪人就是怪人!不接受任何反驳的理由。
“南竹峪,”夏教授突然点名,“上我的课为什么又迟到!”还是经常迟到,更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