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能够抵挡三次极武境以下的致命攻击,你这败家子这么快就用了一次机会,自求多福吧!”
关绝的声音在他的精神空间里散去,杨纪又呼唤了几声不见回应,看来只是以某种方法预留的留言。
那颗金色的水滴并没有出现,但那仅有一次的虔诚和归属感,巨大的恐慌,却又如此真实的烙印在灵魂深处,它到底代表了什么?
抛开无法解决的疑惑,他知道躲在精神世界里也不是办法,自己需要面对更严峻的生死考验。
他身体因害怕而微微发抖,眼神却愈发的坚毅,他从小就知道,如果没有董院长,自己与更多的孤儿没什么两样,他们可能会吃不饱穿不暖、被人肆意辱骂、驱使、永远不会有家的归属感,但即便是这样的生活,也一定要活着。
因为活着是最原始、最坚定的信念,只有想着活下去,才能摆脱命运的樊篱,走出不一样的路。
“醒来吧。”他轻声说道。
黑暗如潮水般褪去。
......
......
“都准备好了吗?”金先生的声音。
“随时可以开始了。”埃利眼中闪烁着紧张和兴奋。
巨大溶洞的岩壁已经变得坑坑洼洼,咒言已全部被去除,没有能量加持的石缝里隐隐有水珠渗出,正午的光透过洞口,笔直的笼罩了那方静谧的蓝色水池。
陶鲁斯之眼即将被开启。
“千年的时间没有任何能量补给,陶鲁斯释放之后,必然是处于无比虚弱的状态。”
“但我们依然不是它的对手,所以用血食激发它的兽性后,一定要速战速决。”
“这座山的下半部分在暗河里,随时有山体破裂的危险,若暗河的水倒灌进来,陶鲁斯的气息就会被沙漠里所有的地龙感知,如果不能成功,我们就死定了。”
埃利凝望着陶鲁斯之眼,郑重其事的叮嘱道。
“如果陶鲁斯死了呢?”金先生随口问道。
“那它的气息自然会消散。但我们的目的是控制它,不是杀死它,仅凭我控制的地龙群是无法攻破钢铁要塞的。”
“还有,传说中陶鲁斯的外壳坚逾钢铁,必须要用这把小刀才能破开它的外壳。”
埃利轻抚着手中的小刀,表情认真的说道。
“区区一把小刀,你凭什么这么自信能破开传说生物的外壳?”金先生好奇问道。
“这把小刀的名字叫兽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