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抱着他的两只大腿,口中生长出锋利的獠牙,一口咬下!
“够了!“杨纪咆哮一声,将他们三人远远仍开,红着眼怒吼道:
“不管你是谁,带着怎样的目的,但以虚假的幻境玩来弄情感,我必会将你千刀万剐!“
如果要问杨纪还有什么软肋,那么必然是孤儿院中从小相处的几小伴,只有他们,才是杨纪心中那片最柔软的地方。
几人的虚像被扔到远处,迅速的淡化消失,天空“咯嘞”一声忽的出现裂痕,还不待他有什么反应,有一阵猛烈的晕眩感涌来,他周围的空间片片碎裂,打碎成了无数个长短不一的方块,仿佛积木一般被拼接重组,身在万花筒一般的空间当中,杨纪完全丧失了方向和平衡感,整个人如坠深渊,不受控制的胡乱旋转着,一直一直往下跌落。
他额角的青筋暴起,真气在经脉中狂乱的游走着,强行抑制住胃里翻江倒海的呕吐感,却连动弹一下都变得奢侈,这种不着力的感觉也不知维持了多久,或许只是短短几分钟,但带给他的感觉却仿佛是隔了一世纪般的难受。
“头好疼......”杨纪撑着手,手掌终于触摸到了坚实的地面,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不......不是地面......他拿手又蹭了几下,这是纹理平顺、质地偏硬实的木板,一块拼着一块,搭出了一张简易的床。
为什么会在床上?!
杨纪顾不得强烈的晕眩感,挣扎着爬起来坐在床边。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一张简易的木桌、长板凳和一个水缸是房间里所有的家具,木桌上方悬着一盏煤油吊灯,正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线,将房间染成一片昏黄。
“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被人推开,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边的杨纪明显的愣了一愣,杨纪的神经也跟着紧绷起来,因为在这神秘黑袍人半掩着的袖管中,正折射出一道雪亮的刀光!
黑袍人拔出手中的短刀,却没靠近杨纪,而是往旁边走了几步,“唰”的一下砍断了煤油灯的吊绳,灯具摔落在木桌上,火苗在刹那间窜起三尺多高,在煤油的浸润下,没过几分钟,整个木桌仿佛一个大火炬般剧烈的燃烧起来。
“你是谁?这是在做什么?!”杨纪不知为何,一种慌乱感压过了愤怒,不可抑制的涌了上来。
黑袍人拉下宽大的帽檐,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脸型偏窄的瘦削女人,她的皮肤因长期的营养不良而呈现出病态的蜡黄色,浓重的黑眼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