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
我对甄一欢这个人很好奇，对他所知道的事情更加好奇。
“有些时候知道的越少，其实越会越幸福，知道的多了，反倒会困扰和恐惧！”
甄一欢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有无数心事愁肠百结。
“甄先生的话很有道理，但我觉得不能因为害怕就选择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了解，浑浑噩噩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可言？”
我为甄一欢点了一根烟，他接过去就着我的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之后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晃着腿哼起了一个调子。
那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小调，我曾经有幸听过一回，是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唱的。
没想到一个年轻人居然会成这样古老的东西！
这让我觉得非常诧异，就好像看到雪地里突然间冒出一片草丛。
强烈的反差和对比，没办法不让人心生惊叹。
“甄先生唱的是什么小调，感觉特别古老，现在好像没有这样的东西了！”
我忍不住提出这个问题。
“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我们家族的每一个人都会。不过到了我这辈子整个家族就剩下了我自己，所以现在已经找不到别人还会唱这样的古调了！”
甄一欢苦笑不已。
“我曾经见过一个老太太，就会唱这样的古调。”
我还模仿了两句。
甄一欢听过我模仿的古调以后，脸色突然间变得异常古怪，眼神也变得异常灼热和明亮！
就好像突然间打了鸡血一样。
“葛先生，您是在什么地方，听见什么人唱的这首古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