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羞涩。
二人这番交谈,终于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两年前,我在水下抓鱼,无意中来到坠羽滩。”
费钰青消除对沈炼的戒心,开始述说。
“我小名青蛇儿,最擅长在林里穿、水里游。听说过坠羽滩的传言,我一时好奇,便在沙滩上睡了一觉,想看看这坠羽滩,能不能把我沉陷。”
“不曾想,我睡到半夜,腰间被硌得生疼。”
“当时我立即惊醒,寻摸一看,发现一只黑匣。”
费钰青指了指沈炼拿着的黑匣。
“我打开黑匣,发现里面有一枚果实。浓香扑鼻,极是诱人。我向来胆大,又有些饥渴,便吃了果实。”
“吃了果实后,我又发觉黑匣辟水,即便埋在水中,也是干燥,而且也不沉。我以为挖到宝贝,心中欣喜,匆忙回家。”
说到这里,费钰青苦笑。
“谁知到家之后,我就毒发了。浑身仿佛蚁虫噬咬,痛苦难当。我自幼家贫,父母早亡,是乡亲们将我养大。当时我若毒发狂躁,便会伤到乡亲们。”
“所以我就连夜远离,浑浑噩噩跑到城内。但是身上又无钱财,想寻医也不可得。后来毒发深重,我便昏死过去。”
“醒来后,再才发现是织造坊的几位姑娘,救了我。她们不嫌弃我污脏,送食送水,还请郎中为我诊治。”
费钰青的脸色变得柔和,继续道:
“为了报恩,我便留在织造坊做小工。然后我又发现,工作越累越辛苦,我身上的毒发就会减弱。”
“更奇怪的是,我的眼睛、耳朵、手脚,都变得灵敏异常,伸缩自如。我越来越喜欢那些织造工具,便有了长期留下做工的打算。”
“再后来,就是四十多天前......”
费钰青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想回忆。
“那天,我做完手工活,仍像往日一样,偷偷在窗外看织造坊姑娘们纺丝刺绣。听说是要送往帝京的贡品......”
“我的眼力已经远超旁人,观察半晌,发现那套龙袍的花式纹路,出了错。”
“众所皆知,若是贡品出了差错,那就是杀头重罪。我有意去提醒一声,但男女有别,况且我的身份也不好贸然入内。”
“恰在此时,我又发现,居然另有几个暗贼,也在偷偷窥探贡品制作。我一时激愤,便去驱赶......”
沈炼听到这话,不用想也知道,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