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又推着沈炼出门,回头道:
“姐,我送大哥回去,你不要担心。”
沈炼被强推着走到屋外,三匹马已经备好。
“......”沈炼。
“哥,一路顺风!有事我再去看你!”
韩擎天把沈炼扔上马,招招手。
费钰青和鲍师虎也是翻身上马,同时望向沈炼。
沈炼轻咳一声,只得拨动缰绳,掉转马头向屋外驰去。费钰青和鲍师虎向韩擎天抱拳致礼,赶紧策马跟上。
不料刚出韩宅,就见韩通骑着马急驰而来。
“炼子!”
沈炼立即勒马停步。
韩通身后,另有两骑缓缓而来。
正是曹无病和季知府。
“这么隆重?来看我这个‘病人’吗?”
沈炼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以他的身份地位,还轮不到西城文武官之首连袂来探望他。
果然,韩通甩蹬下马,低语道:
“出事了!季大人和曹大人,有些话要问你。”
。。
韩宅私密的小书房内。
季知府和曹无病,坐在上首。
沈炼单独一人坐在客位。
“你先看看这个。”
季知府取出一份简书,递给沈炼。
沈炼疑惑地展开一看:
“乾羲启熹三十二年,十月二十二,洛都西城衙门大狱。罪犯蒋淦因失血过多,毙亡;”
“乾羲启熹三十二年,十月二十三,洛都西城衙门大狱。罪犯唐某、何某、李某,畏罪自杀,毙亡;”
“乾羲启熹三十二年,十月二十四,洛都西城衙门大狱。罪犯杜娥,畏罪自杀,毙亡;”
“乾羲启熹三十二年,十月二十五,洛都西城刘宅。刑司主官刘能,醉酒行房,毙亡;”
“???”
沈炼心中惊疑不定。
贡品案牵扯的几个人,全都死绝?
季知府坐在上首,缓缓道:
“蒋淦在押入官衙时,已经神智不清,死于牢中说得过去。那三名盗匪畏罪自杀,以前常有之事,也勉强说得过去。”
“杜娥自入牢起,便有自尽之心。一时不察,她自尽身亡,是刑司的过错,但也勉强说得过去。”
“刘能心急破案,连日审讯疲惫,回府后多喝了几杯,与小妾行房时,血热上头因此倒毙,今日凌晨才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