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挑选太后寿诞这个大日子?”
“因其一,只有这一天,皇帝陛下和太后,才会一起出现。其二,只有这一天,贡品和舞伎才能一起呈献。那么蛊毒,就会置入贡品或舞伎内。甚至直接置入座椅上。”
“日子选定,那么就是三件物事的安排。”
“首先,贡品,通过一系列与我无关的转折,顺利进入皇宫。然后,再以与我无关的方式,呈现在皇帝或太后身上。”
“舞伎,秘密特训后送往帝京。并且需要必须登场的理由。那么南诏国献礼,就是最好的方式。毕竟是已经指定的舞礼,宣扬我朝在南疆的国威。”
“贡品、舞礼,皆已妥当。那么蛊毒就有许多方法安置,但最终目的,肯定是结合在贡品和舞礼之中。”
“我有一个胆大的猜测,这所谓的上古祭祀舞,应该是激发蛊毒的方式。否则,何必要秘密特训?”
“以抹杀一位封疆大吏总督的代价,加上南诏国使节团名望的代价,所献出的舞伎,不可能只是小环节,必定是一锤定音。”
魏禹静静聆听,只是问道:
“若你所说皆是成真,那么你认为蛊毒发作,是什么结果?”
沈炼早就设想过这个问题,回道:
“我认为蛊毒不是当场杀害谁,也不是当场控制谁,而是一种潜伏,或者是引起其他某个变故的产生。”
“哦?为何这样说?”魏禹饶有兴致的问。
“当场要杀谁、害谁,无须搞出这多曲折。既然这个蛊毒有效,什么时侯都能下。何必要选太后寿诞庆典?如若是我,当场一个雷霆炸开,并非深刻谋划的结果。”
这是沈炼站在福王角度,所设想出的结论。
因为一位权势滔天的亲王,在国势最兴盛的时侯,万众瞩目的庆典上,自己也在座,肯定不会扔一颗爆雷。
魏禹对沈炼之前的推论,早就有过考虑,所以算不得出奇。但这最后的结论,显然是令他兴趣大生。
“潜伏......或引发另一个特殊变故......”
魏禹细细咀嚼这个结论,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所谓‘灵光一现’!
大多谜题,并不是不能解,而是缺少一个灵机。
魏禹的手指,轻轻在石桌上点动,沉吟后,问道:
“贡品、蛊毒、舞伎,依你所说,皆已入宫,皆已准备就绪。若是你看,什么情况是此事的关键开端?”
沈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