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可能会彻底失去生育能力和出现女性化特征。”
江鸿飞真没想到自己那一脚会踢得这么重,他有些头疼道:“两个都碎了?”
董妮不太想接这个话题,可身为一名专业律师,她又不能不接这个话题。
迟疑了一下,董妮只能含含糊糊的说:“嗯……有一个还有点修复的可能,不过可能性好像不太大。他的伤,可以构成致残了,但具体是几级,还需要专业机构评定。”
江鸿飞问:“这很麻烦?”
董妮说:“单从伤情上来说,未必就能构成重伤条件,可问题是这个伤对于男人而言,是极难接受的,所以项春未必会善罢甘休。”
江鸿飞想了想,问道:“不知董小姐有什么专业的建议?”
董妮说:“我建议您不必太过着急处理此事。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个叫项春的家庭情况。
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跟人打架被人误杀了。
他母亲靠从事那种工作将他养大。
他从小就酷爱惹是生非,他母亲不知为他赔了多少钱,这使得他家始终没钱。
这几年,他母亲年纪大了,赚得越来越少。
他嫖、赌、抽、吃、穿全占,还很喜欢跟人攀比。
这导致他家家徒四壁。
我断定,他家肯定拿不出来给他看病的钱。
而会所方面也不可能盲目给他垫付医药费。
所以,您只要不松口,他就得一直饱受病痛的折磨以及病情的恶化。
我想,在这种情况下,他一定会屈服的。”
江鸿飞听罢,说:“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不道德了?”
不想,董妮却反驳道:“江先生,我不同意您的说法。
首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项春咎由自取。
这件事是他惹出来的就先不说了。
他母亲含辛茹苦的将他养大,他侥幸依靠过人的踢球天赋上了大学,他应该做的就是珍惜机会,将来孝顺他苦命的母亲,而不是拿他母亲好不容易赚到的钱出去吃喝玩乐、去调戏女孩。
其次,以我的经验,这种人渣最是贪得无厌。
您如果一上来就表示您愿意用钱来解决问题,他一定会狮子大开口,而且还会无休无止的勒索您。
最后,这种败类,就该让他多承受一些痛苦,让他好好涨涨教训。”
江鸿飞愕然道:“没想到董小姐这么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