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着。
“就是这个灾星,听说昨天晚上去杨大夫的医馆大闹了一场。”
“唉,一个小丫头,怎么这么多事?”
“别靠她太近,离她远点。”
唐与柔默默背着竹篓,屏蔽耳边传来的声音,绕过她们往破屋走。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感谢阿金叔、胖婶和骆老头没有嫌弃她的灾星名声?
远远望去,破屋门口坐着一个戴着草帽的大汉正在捣鼓院外放着的捕雀机关,脚边的泥地上放着一个麻布包。
唐与柔走近一看,原来是猎户阿金叔。
她驻足悄悄看了一会儿,阿金叔将他们放在院外的陷阱给拆了,像是在做新的捕雀机关,问:“阿金叔,您在做什么呢?”
猎户阿金这才意识到她来了,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嫌弃道:“嗨呀你们这些小娃娃,这样的筐筐还能捉鸟?把自己饿死啰都吃不到一根毛。瞧俺给你们做的,不会挡住视线,只要鸟儿往这里一抠,边边上的篮子就关上了。”猎户大叔把重新调整过的竹篾摆在地上,展示给唐与柔看,“这竹子太老咯,都快断了,你们得找新的,韧的!这个只能用个个把月,记得去找好的竹子!”
“谢谢阿金叔!”
院子阴凉的地方已经多了两个瓦罐,原来是唐幼娘和唐豆儿手脚麻利,已把米面买好。橘皮也已经采了一个来回,但因为家里装橘皮的娄子不够用了,只随意地倒在院子角落里。有几块被风吹在地上,几圈里的鸡,伸着头,啄食着橘皮。
唐与柔暂时顾不上这些杂事,将背上草药筐放屋后阴凉之处,拆开阿金叔递来的包裹,拿出阿金叔祖传的针灸针查看。
这针似是经过很多人的手,针柄上捆绑的细蚕丝都已发黄,竟没有锈迹,针的大小粗细和韧形都很好。款式倒是和她所学的几乎一样,她给阿金叔搬来石头,在院子里给他医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