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建一个大笼子,把鸡都养在里面就好了。”
两人在唐与柔身边说着话,因为躺在草席上,说话声音并不响亮。再轻快的童音也是软绵绵的,像极了催眠曲。
听着他们的声音,唐与柔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好主意……等我们有钱了,去包个山头,把鸡散养着,就让它们吃山里的食物,一定个个都很壮……要是你们想喝鸡汤了,就去山上捉去,但它们很能跑的,得做个网子去捞……”
她说着说着,睡着了。
一夜安眠。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
唐与柔只觉得身边幼娘翻了个身,就将她惊醒了。
昨天终于吃上了米面,算是一顿饱饭,再加上充足的睡眠,让她觉得身体很轻松,精神状态很好。
如果不是睡在草席上,那就更完美了。
地上太硬,就算扑了再多草席,还是隐隐透着阴寒。再加上昨天阿牛哥说,这屋子从里到外已经腐烂透了,地下埋的桩子应该已经发霉,这才让屋子里充满了一股说不出的腐木味儿。
非得把这屋子从里到外都改了,再找木匠去订做些家具来。
缺钱,太缺钱了!
今天一定要去县城看看,寻找赚银子的方法!
唐与柔走出屋子,伸了个懒腰。
“柔姑娘!”一个年轻妇人坐在篱笆外的树下,怀里抱着一个和唐豆儿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她的衣襟被晨雾染湿了,看样子已经在这儿等了很长时间,脸上带着殷切祈求之色。
唐与柔顿时产生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