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明封城二日,这丫头没有来摆摊。”
景公子问:“哦?何故封城?”
暗卫道:“说是要抓昨天潜入府邸的那小子。”
景公子似乎觉得这件事很有趣,慵懒的声音从轻丝下传来:“他们抓不到的。既然如此,后天再将她带来。”
……
青萸村。
因着唐与柔三人又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下牛车的时候,村头土墩上坐着的不少妇人都好奇地打探,嘴上也没饶过他们。
“瞧这三个小的,天天坐牛车去县城,也不知道赚到了多少钱。”
“就是,连村尾那几个破鞋都知道要给家里省银子,这三个也不知道拿钱孝敬公中。真是败家精!”
这些长舌妇说话声音又响亮又清楚,引得牛车上坐的其他大汉都有些侧目。
弟弟妹妹听后,都有些委屈,豆儿更是愤愤不平,想要上去跟她们理论。
唐与柔摁住唐豆儿的脑袋,不让他轻举妄动。
分家的时候为了把豆儿也带上,她主动破坏了自己的神医名声,这会儿这些长舌妇大约是想着不会再来找她看病,不会有求于她,就变本加厉地泼他们脏水了。
但她并不想去吵架。
这样的争论没什么意义,她为什么要给这些人讲自己赚了多少钱?要知道她这两天的每日利润甚至能超过一个壮丁去码头当纤夫!
“胡扯,柔丫头在县城里有自己的营生!合该你这老虔婆死了孙女,这都是你搬弄是非的报应!”骆爷爷听后愤愤不平,为唐与柔说话。
“呸,我孙女是我亲手摁死的!谁叫她生时不好?那样的灾星生出来做什么?还营生?区区三个小屁孩,能有什么营生?该不会是去给大户人家当禁-脔了吧?”孙婆子咧嘴大笑,笑声里都充满刻薄。
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与柔正想回怼,却听下车的汉子们纷纷替他们说话。
另一个大汉说道:“什么禁-脔?你个老婆子就是瞧不上别人好的。投壶你听过没?连景公子都很爱玩的,这可是柔丫头想出来的,现在县城里的很多人都在玩呢!”
牛车老板也说:“就是,人家一个小丫头带着弟弟妹妹去县城赚银子,早出晚归的,可不比你们这些只会乱嚼舌根的老太婆强许多?”
大家伙从村东口往里走。
“哟,这么能耐啊?喂,你们三个小屁孩到底赚了多少银子?拿出来瞅瞅。”孙婆子跳下土墩,用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