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困难解决就是了,他们现在连过冬的屋子都没准备好,想那么远做什么?
唐与柔放下思绪,缓了口气,笑着答道:“其实很简单,我们早上来的时候,全伯在驱赶客人,说他沉迷喝酒和赌博,这就意味着他是一个对别人都有高要求的人。他不喜欢赌博,也看不起投机取巧的。我们的投壶有概率在,他便将之当成投机,才会不喜欢我们。”
唐幼娘惊讶:“所以,只要我们纠正这两点印象,他就不会妨碍我们了?”
唐与柔道:“不仅如此。这全伯刀子嘴豆腐心,酒肆门口躺坐着不少醉汉,若是在这里摆摊了,醉汉若是走路不稳,一不小心踩中摊位上,弄不好就会起纷争。这或许就是他不让人在酒肆前摆摊的原因。而我们只是摆投壶,地上不放货,灵芝又在酒肆柜台那儿放着,只要稍加恳求,洗了他对我们的偏见,他必定是乐意的。”
“竟然是这样……”唐幼娘恍然大悟,怨念道,“我还想了半天,竟都想偏了!”
唐与柔好奇:“你想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