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村子。”
她似是想让她聊点村子的事,可语气却很冲,看不出是有钱人脾气不好,还是故意试探她。
但如果她真的因此生气,这生意必是没法做的。
唐与柔并没接茬,见她没请坐下,便自己坐下了,淡淡道:“正是因为村子穷苦,所以我才长得瘦。我构想过,等冀王爷和那些达官贵人都来郾城,就是卖酒的最好机会。冬天赚到了钱,我自会把身体养起来的,不牢柳老板挂心。”
柳贾见她不卑不亢的模样,对她更感兴趣了,眯眼笑道:“你就这么有把握,能帮我卖掉酒?可你得知道,我并不愁这酒没人买,你也去过酒窖了,里面的酒怕是把你卖了也买不起。大概这次带你下去,你偷喝了不少吧?”
这话莫不是在污蔑她偷酒喝不成?
唐与柔浑不在意,笑道:“这样的酒没必要喝,闻一下就知道杂质不少。无论怎么提纯,这样的酒一不小心就会保存不当,白白放坏,损失了一大笔银子。存得越多,损失的就越多。反而是那些浊酒,一到大冬天,大家买酒来取暖,总归能卖光,若是不能,损失的成本也不多。”
这显然说中了柳贾的软肋,她沉默了稍许,才眯起眼,道:“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