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活儿都不能停。
说不定宋茗又会像以前一样,不来帮她们分担这些活儿了,如果这活儿干不完,挨打的还是她和娘啊。
沈秋月点头,又欣慰,又心酸,道:“这样才对,我们就安分地呆在屋子里,哪儿都别去。”
……
公输坊的阿茂毕竟给不少人做过木工活,见识过不少刁民。他能看出这王婆子是想让他做白工,便拒绝了修猪圈的事,还谎称要给大人物修屋子,不能耽误破屋的进度。
这大人物没有说是县令,那王婆子听着,猜测就是县令那等级的。
这下她不仅不敢再扣他,还给了他一碗甜汤,为自己说了许多好话。
但篱笆还是给她修了,而且还雕了花。
闲聊之中,这王婆子对破屋那三个孩子诋毁侮辱的话语,让阿茂长了见识。
怎么会有一个大人,这样不堪地评价三个孩子呢?
他在店里和这三个孩子说过话。
这三个一个聪明伶俐,一个乖巧懂事,一个天真浪漫,都是可爱的好孩子!
而且只要在县城中打工,就能听说过他们的传闻。
这三个孩子没靠别人,只靠着自己在挣银子呢!
他们绝不是村中泼妇说得那样忤逆不孝的,相反的,这王婆子刚才在破屋那儿打了小孩子,这会儿又在人后出言谩骂谴责,怎么看都是个坏的。
阿茂心里有数,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没有任这村中泼妇改变他对三个孩子的印象。
他回了破屋,发现院子外围了很多人。
又出什么事了?
有妇人在篱笆外,对院子角落里的唐幼娘说:“幼娘,平时伯娘也待你不薄,你倒是说说,你姐姐在城里是怎么挣银子的?”
唐幼娘低着头,都不去看这些村民,双手忙碌地缝着头衣,如果不是她流着眼泪,别人还以为她真的在忙着干活呢。
那妇人道:“你别不出声啊,这赚钱的事,哪儿能叫你们三个独享啊?”
破屋这儿顿时一片安静。
有个大汉说:“这两个没心没肝的,要是能记得村里人的好,还会跟她爷奶分家吗?”
提及分家,唐幼娘抬头,带着泪花,幽怨地瞪了那说话的人一眼。
大汉凶狠骂道:“看什么看?忤逆不孝的小崽子,跟爷奶分家,现在连这点赚钱的法子都不分享出来!就你们这点能耐,该不会是将你们的姐卖了,换来的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