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有几分道理。
但是光从言语上来说,就真的能震慑住别人吗?
疯伯娘对柔丫头很是欣赏,眯眼笑了笑,美滋滋地喝着汤。
村里这些人有多市侩,只有旁观者才能看得真切。只是口说无凭,村民们当然不会相信,可他们也不相信这三个小的是靠自己的本事在县城赚到银子的。
去一次县城,就买了个百宝箱,又去县城,摆了摊还引得奶奶来抢钱了,等再去县城,连屋子盖上了!
昨天又是骑了马回来。
这一匹马可得多少钱啊?!
从分家到现在,这才多久。村民们相信他们能盖屋子是有大人物罩着的,所以根本不敢抢他们的东西。
那张文坚在县城或许只是个出身寒门的夫子,但在这破村里却是唯一的秀才。
那可是秀才啊,以后说不定自家孩子去乡试,都得靠他来写保举信。
谁又敢轻举妄动?
唐幼娘自然没想到无心说出的话竟还有这么多作用,这么被姐姐一夸,委屈一下子没了,连嫁不出去的担心都没有了,带着泪花笑了起来。
唐与柔道:“豆儿,你该谢谢你二姐。如果没有她,说不定这会儿都被扔到后山喂熊瞎子了。”
熊瞎子的饲主默默望天,嚼着鸡肉。
唐豆儿听着,急忙对唐幼娘道谢。
唐幼娘竟有些羞恼:“姐姐你真坏,我刚才哭,明明是因为你不关心我们……”
“丫头可不能这么说你姐,这屋子可是你姐和福满楼做生意挣来的。师傅担心你们三个做错事,特意叫我去查问,还是掌柜亲自对我承诺的!”
阿茂并不担心说出这话会让唐与柔不开心,查验银子的来历本就是他们会做的。真当得知这银子是柔丫头自己挣来的时候,他可对这小丫头佩服得不得了呢!
又闲聊了几句。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造福满楼的屋顶了!”匠人看了一眼天色,招呼小匠人跟他一起走。
唐幼娘噘着嘴,和唐与柔一起离开矮桌送别木匠时,小声道歉:“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说什么有的没的。”唐与柔亲昵地敲了一下妹妹的脑袋。
说来,她的确忽略了妹妹的感受。
幼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面对这么多可怕的村民和唐家人,还见到了昔日打过她的唐翁,难怪她会这样委屈。
唐与柔将晒好的肉干打包塞到阿茂怀里,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