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找了个婶子和她住在一起,好相互照顾。
没想到不够多久,她就疯了,被村里人绑到医馆里,求杨冕来医治。
这疯病哪里是那么好治的,更何况杨冕医术不精,根本不会治,就胡乱喂了点汤药。病情很快就好了,但送回去后又时好时坏的。
他只好顺着村里人说,疯病就是会这样,该一个人住。里正就分了村北的破屋给她。
于是,这女人时而病情好的时候,还会到外面来,或者上县城。但多数时候都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在村北这儿发出瘆人的哭嚎。
真没想到,她竟是唐与柔背后的高人?!
杨冕心里头有不少疑问,但却来不及想。
疯伯娘抢过唐与柔手中的砍刀,随手转了转,舞了个剑花,朝他膝盖边的泥地一刀扎下去。
只听“唰”得一下,冰冷的砍刀在他锦袍上扎了个洞,贴着他的大腿肉。
杨冕冷汗直流,坐直了,一动都不敢动。
这刀刃距离他命根子可太近了!
身边小徒“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手中的火把都掉了,低声哭泣着:“高人放过我们吧,我们错了,不该打扰您的清净!”
唐与柔不想火把烫坏了院子里的土,赶紧将火把捡起来,躲在一旁看热闹。
疯伯娘攥着砍刀,俯身前倾,压低声音,对杨冕威胁道:“你若敢泄露我的秘密,我就砍断你的命根子!把你这爱徒的脑袋割下来,挂在你医馆门口。”
杨冕咕嘟咽了口唾沫:“说出去对我又没好处,我不会说的!绝不会!”
“但愿如此!”疯伯娘这才拔出砍刀,悠哉递给唐与柔,又从案板边拿起一块麻布方巾,系在脸上,率先走向门口。
唐与柔举着火把,呆滞地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
这是真要去医馆大显身手?
莫非,是因为她快要离开青萸村,事情也办完了,就不乐意再装疯卖傻隐姓埋名了,这才如此高调?
疯伯娘哼了声,叫了她一声:“爱徒还不快跟来?”
还爱徒?
唐与柔只好快步跟了上去,点头道:“是的师傅!”
她明天还得去城里做麻糬,本不太想管宋茗的事,只想集中精力将麻糬的名声打出去。冬天这点心不太能卖出,但说不定等春天来了,天气回暖后,大家还能记得她这麻糬,到时候还能大赚一笔。
可转念一想。
疯伯娘快要离开了,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