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若乖乖当棋子,最多受点刑,等洛阳的事结束后,就会将你送去更好的封地,余生享受荣华富贵。但若你反抗……”
他抬起手。
几个家奴冲出来,一左一右扣住了鸾雪。
暗卫错愕,拔刀相向。
却被宁秀喝止住:“谁敢?!”
景公子甩开宁秀的手,指着那几个家奴:“尔等胆敢伤我的人?!”
鸾雪不明所以,挣扎着,惊呼道:“放开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宁秀伸手示意,有人举着刀子,凑到鸾雪脸庞,逼得景公子无法再上前。
他继续说:“你要是一次不听话,我就在这小医女的脸上划一刀,若是你第二次不听话,我就割下她的耳朵或眼睛,若之后你还不服,她脸上不够挖了,我就解开她的衣服,用刀写上圣贤之书,挂到军营里去让大家都看看我的书法。”
鸾雪惊恐,尖叫声音中带着哭腔:“不要!”
如此直面的威胁,景公子怒到极点,却无力反抗。
他一直都仗着身份才能过得这么安逸,身边的暗卫也都是听冀王爷的。
这宁秀是父王身边的宠臣,父王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跟自己还多!宁秀此时敢叫他跨火盆,肆无忌惮地拿他亲近的人作为要挟,让他又能如何反抗?
难不成真的不顾鸾雪的脸,拔出暗卫的长刀,砍下这人的首级交给父王?
他在庭院站久了。
阳光从上方直射下来,照得他琥珀色的眼睛开始刺痛。
他闭上了眼睛,忍着这一身腥臭狼狈,痛得流出眼泪。
宁秀见他这眼泪,以为他屈服了,笑容轻蔑而得意:“若你轻举妄动,这望雪轩的所有奴仆和陪了你十几年的风火山林都会给你陪葬……对了,听说小公子近日看上了一个小村姑,叫什么——唐与柔……”
他张嘴,点了个名,语气轻巧得仿佛不是在威胁。
景公子睁开了眼,琥珀色的眼瞳里添了新的怒火,打断他的话:“你待如何?!”
宁秀看着他的表情,大笑几声,“不待如何,只是想告诫小公子,别奢求太多,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你的!”
他转身招呼家奴,绕开火盆,离开望雪轩,声音愈行愈远,“这些火盆就留给你,多驱驱邪。你若还想要黑狗血,这儿有的是!哈哈哈——”
萧萧北风中传来宁秀恣意狂妄的笑声。
院中一片狼藉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