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这是唯一能脱险的方法!
这仙药都被他喝光了,别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那他就只能说谎,说自己的伤完全好了!
只要这宁秀不会来揭开他手里的布……
他将手藏在袖子里,跪坐在地上,弓着身子,模样极尽谦卑。
“咦?”宁秀蹲下来,好奇看着他,“真不疼了?”他伸手去捏唐状元藏在袖子里的手。
唐状元惊恐地忍住疼痛,小脸上狰狞一片,却笑道:“真不疼了!我的伤好了!完全好了!”
旁人看了整场戏,并不知陶壶中的仙药到底是何味道。
不敬了就受罚,有功劳就该赏赐,听着似乎挺对,只觉得处罚和赏赐的内容太过奇怪。
宁秀拍了拍唐状元的肩,赞道,“可塑之才,可塑之才啊哈哈哈!”他转身对王爷行了个礼,“王爷?”
冀王爷大笑:“哈哈哈哈!”
宁秀跟着大笑:“哈哈哈哈!”
大家便附和着笑起来,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笑什么。
唐状元只得跟着哈哈大笑,笑得他汗流浃背,汗水甚至能从眼睛里流出来。
胡姬又开始跳舞了。
南长街外有人在表演杂技,敲锣打鼓的,引得不少人在外面围观。
“这麻糬味道不错,再叫人送来些。”冀王爷吩咐旁人。
宁秀起身,道:“据说卖这麻糬的小丫头还是景公子相熟之人。”
冀王爷挑眉:“哦?”
宁秀笑道:“此等心灵手巧之人,王爷可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