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但就算他不委婉,唐与柔也根本不在乎这种事。
她甚至都懒得去鄙视这种无聊的评价,当时她还跟幼娘豆儿吐槽,她只听说过在先人板板上刻字的,引得幼娘豆儿一阵大笑。
这冬祭每年都有,就是一起去唐家祠堂的牌位前拜一拜,供点东西。就跟唐与柔上辈子经历的冬至清明差不多。
唯一区别的村里的冬祭更为隆重,得在村东的位置摆供桌,放供品。买供品就得要银子了。
这笔钱以往都是唐家人自己出的,可今年,好几户唐家人手里为了给自家书生准备景公子的贺礼,把银子花光了。
尤其是唐枫家。
唐与柔这会才知道爷爷家出了大事。
唐状元果然没有听她的话,没找鸾雪去治巴掌,而是去了医馆。郾城医馆里的大夫是比杨冕好很多,却也只是普通大夫,不像鸾雪是于神医的弟子啊!那些大夫对唐状元说,这手保不住了,得切掉。唐枫家全家都崩溃了,唐老太和宋茗更是大闹医馆,还被县令给关起来,挨了板子。弄到最后,唐状元的整个巴掌发黑,前臂一段也黑了。大夫虽不知这是什么,勉强将它概括为死气。这会儿唐状元才真的信了大夫的话,急忙叫他们快把这手给切了。
郾城医馆里的大夫并不会麻醉,也担心切掉后流血不止,会感染,用的竟是火烫的方法来止血的。听说昨天下午,整个医馆里都弥漫着一股子烤肉味,唐状元疼得晕过去好几次,连骂粗话的力气都没了。
听起来是残忍了点,但谁让唐状元不听话呢?只能算是恶人有恶报。
这会儿,唐枫家不仅拿不出银子,还问几个叔公借了不少银子,背上了债。唐枫见唐雨顺太重感情,一直带着傻弟弟在学塾里,还传来不好听的流言,说什么他跟花魁生了孩子,就要他别读了,回家种田的。可现在见唐状元有残疾,知道他最多也就到乡试的程度,进不了京,就让唐雨顺再回学塾里读书去了。
宋茗得知这事儿后,不顾皮开肉绽的伤口,和唐枫在家院子里大吵了一架。
唐与柔就当休闲故事听过了,当着赵里正的面前,唏嘘几声,拉回话题:“我不在族谱上,这冬祭的银子我确实不该给的。不过,我可以先借给赵爷爷用,等开春后,村里的地租要回来了,赵爷爷再将这银子还给我。这样行吗?”
赵里正一听,眼睛一亮,点头道:“柔丫头当真愿意借给我?我这儿需借二十两。”
唐与柔点头:“没问题。我们可以这